果然還是很軟。
衛風被他捏得臉頰泛紅,又不敢出聲阻止,只能眼巴巴地望著他,在江顧覺得差不多演完的時候,卻被他抓住手腕偏頭親了一下。
溫軟濕潤的嘴唇觸碰到手腕薄薄的皮膚有些癢,不等江顧皺眉,他反倒一下子繃直了身體,磕巴道“師父,我、我就是就是”
他就是了半天,也沒能找出個合理的解釋來,面紅耳赤的望著江顧,有些不知所措。
江顧心中毫無波瀾,隨手用靈力清洗干凈方才被他親到的地方,反復揣摩了一番“十分的喜歡”應該是什么反應,最后淡定自若地開口“無妨。”
衛風震驚地瞪圓了眼睛。
無妨
無妨
無妨就是不介意,不介意就是能接受,能接受不就是喜歡師父說他可以隨便親
“啊,好。”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按捺住心中的興奮。
簡直是蠢得毫無長進,江顧掃了他一眼,分明進秘境之前順眼許多,但現在卻多看一眼都覺得糟心。
寬大地袖子落下,江顧掩在袖中的手腕又用靈力沖洗了一遍,結果不等他洗完,衛風這混賬東西就低頭親了他的脖子上。
江顧袖中的拳頭瞬間暴起了青筋,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衛風,“你在做什么”
衛風沖江顧露出了兩顆鋒利的小虎牙,笑得燦爛,“師父,我就是想”
他話未說完,江顧忽然縱身躍起,一腳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后赤雪劍脫手而出,層層疊疊的陣法暴漲成了密不透風的大陣,將那突然現身的比翼靈音鳥困在了陣中。
衛風疼得齜牙咧嘴,捂住自己仿佛被踩碎的肩膀想上前幫忙,結果那比翼鳥像是忽然掙脫了陣法沖他飛了過來,衛風連忙側身躲開,結果被旁邊飛來的赤雪劍一劍抽到了后背,他疼得要彎腰,江顧伸手鉗住了他的后頸將他提了起來,聲音溫柔道“小心。”
話音未落,那只比翼鳥一爪子就蹬到了衛風臉上。
衛風頓時疼得面目猙獰,江顧側身回護,結果那強悍的陣法像是突然間失控,絞緊了他的元神,江顧一手抓住比翼鳥,一手收回赤雪,劍身好巧不巧正抽在衛風的嘴角。
遠遠地望過去,好像江顧在盡心盡力地保護徒弟,生怕他受傷。
然而被“保護”的衛風捂緊了嘴,仿佛被人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頓,他眼淚汪汪地看著江顧,久違又熟悉的恐懼感和壓迫感讓他膝蓋一軟險些直接跪下。
江顧將那比翼鳥扔進了靈寵袋,道“為師的靈寵袋尚有空閑。”
衛風頭皮一緊,連忙搖頭,血順著指縫緩緩溢了出來。
江顧慢條斯理地給他擦掉,將指腹的血擦到了他的臉頰上,微微笑道“乖,沒事。”
衛風驚恐又茫然地看著他,咽了口血沫。
早知道要挨這頓揍,就多親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