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將頭埋在他的頸窩,毫無章法的親他,含糊不清地叫他的名字“江顧,我幫你。”
猝不及防聽見他喊自己的名字,江顧怔了怔,呼吸有一瞬間的錯亂。
衛風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異樣,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嘴角,放軟了聲音“夫君。”
江顧扣在他腰間的手微微收緊,想推開他,卻被衛風整個人抱進了懷里,他后知后覺衛風竟比他高出不少,肩膀也比他要寬,甚至能輕松地將他攬進懷中又那么一剎那,他覺得有些不太對,但緊接著衛風的動作和聲音就讓他無瑕顧忌這些。
衛風太懂得如何取悅自己禁欲又冷淡的師父和道侶,他有流光溢彩的鮫尾,蓬松柔軟的鳶翅,還有數不清的透明的鬼紋和能迷惑人心智的白瞳,分叉又細長的舌頭妖異又靈活,從眼角滑落的小明珠也格外受喜愛,更不必說他最近受那團小元神啟發,從頭頂上刻意冒出來的白色獸耳
足以讓一個少念禁欲的無情道拒絕不能。
沒有魅歡術,他同樣能勾引到師父,只是江顧始終不肯再進一步。
“此事須等你我締結道侶契再做。”江顧摩挲著纏在他指尖的銀色長發,淡淡道,“等你做好準備。”
他要做什么準備,衛風疑惑地歪了歪頭,腦袋上兩只毛茸茸的耳朵也跟著抖了抖,江顧喉結微動,收回了視線。
衛風正在興頭上,很明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不細想他的話,抓過他的手還想繼續,撒嬌道“師父,今天都破例了,你多幫我幾次吧,好不好我變出尾巴來給你摸。”
修習無情道多年,江
顧第一次體會到原來壓制欲望需要如此多的意志力。
“今晚我們去拿玉三郎的記憶。”江顧強行將人撕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長袖一揮,房間里曖昧的氣息瞬間消散一空。
衛風頭頂的獸耳瞬間耷拉了下去,碩大的鮫尾緊緊纏在了他的小腿上,不想讓他起身“師父,我困了,咱們睡覺吧。”
“耳朵和尾巴收回去。”江顧冷聲道。
衛風不情不愿地收起耳朵變回了人身,曲了條腿赤裸著上半身靠在床頭,白皙的脖頸上是被親出來的斑駁痕跡,勁瘦的腰間還有幾道紅色的指痕,他仰著頭,饜足又不滿地緊緊盯著江顧,看著浪蕩又放縱。
江顧移開視線,心念微動,被衛風咬扯得亂七八糟的衣裳瞬間變得整齊無比,那些比衛風身上還多的痕跡被他遮蓋得嚴嚴實實。
衛風遺憾地眨了眨眼睛。
原本該縱情的晚上被拖出來干活,衛風無比地郁悶,他現在該抱著師父舒舒服服睡上一覺,低頭就能親到江顧,而不是在這柄該死的藤傘上找什么鬼記憶。
“那截藤蔓。”江顧回頭看向他。
“什么藤蔓”衛風裝聽不懂。
江顧冷笑了一聲,夜色中那雙淡漠的眼睛閃過寒芒。
衛風不甘心地磨了磨牙,從識海中拿出剛吞噬了一小塊的藤蔓,他以為趁師父情動時偷來不會被發現,結果還是被發現了。
江顧接過藤蔓,卻沒有收回手。
衛風舔了舔嘴角,若無其事道“那團小元神已經消化完了,師父,等有空我再給你捏一個。”
呵,打死他都別想再搞什么小元神小分神,師父只能是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