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聲說“好滑”
喬越西不是很敢摸。
雖然之前這些觸手也幫他按摩過,但更多時候還是纏得他喘不上氣。一想起剛才的感覺,他便心有余悸。
白夜倒是完全不在乎。
他將幾根觸手放在自己腿上,像給貓順毛一樣,一邊摸摸捏捏,一邊詢問郁理“所以你們找到了嗎那個玩具屋。”
“找到了。”郁理走到沙發前坐下來,“不過和我們之前想象得不太一樣。”
“不一樣”喬越西疑惑道,“什么意思”
郁理將自己在11區的經歷大概敘述了一遍。
當然,跳過了山羊人的部分。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能說。畢竟她和山羊人有約定,她又沒有自愈能力,也不能復活重生,絕對不能冒這個險。
“也就是說”喬越西的眼睛越睜越大,“你在一天之內吃了十幾只異常”
郁理點頭“不過那些異常都很弱,也就跟你差不多吧。”
喬越西“什么叫跟我差不多”
郁理沒理他,繼續說道“除了那些異常,之后我就吃了一頓火鍋。然后今天就開始不對勁了。”
“殺戮欲空前強烈”白夜微微沉吟,“看來你這次成長很多,可能發生質變了。”
喬越西冷嗤一聲“量變引起質變是吧”
年年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一個人專心致志地撥弄觸手。
“我也覺得是這樣。”郁理神色贊同,“其實除了殺戮欲,今天我還發現一件事。”
白夜“什么”
郁理“我可以隱藏自己的傷口。”
喬越西聞言,下意識蹙眉“你受傷了”
“一點小傷,被玻璃劃破的。”郁理并不在意,“當時我能感覺到疼痛,但卻沒有看到傷口。后來,我才發現傷口是隱藏起來了。”
似乎是覺得有趣,白夜饒有興致地問“怎么隱藏的”
“其實說是隱藏也不太對,準確來說,應該是偽裝”
郁理抬起受傷的手,將手心展示給他們看。
“就是這樣。”
她的手心白皙柔軟,在燈光下可以看到細細的血管,有種白玉般的無暇。
接著,一些細小的傷口忽然浮現出來。
喬越西和年年同時睜大眼,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這些傷口大多已經結痂,細短、不深,但因為比較密集,所以看著還是挺明顯的。
白夜“你涂藥了嗎”
郁理微愣“沒有。怎么了”
白夜微微挑眉,正要回答,喬越西已經拿著藥膏走了過來。
“沒涂藥還在水里泡那么久,你的心也真夠大的。”他沒好氣地說,“把手伸過來。”
居然還教訓起她來了。
郁理覺得有些好笑,但也沒說什么,依言將手伸了過去。
喬越西抓住她的手,拿出一根棉簽,低頭幫她涂藥。
年年擔心地問“姐姐,你的手疼嗎”
“還好不是,你們的注意力都跑偏了吧”郁理有點無奈,“我是讓你們看這個過程啊。”
白夜“你之前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嗎”
“有,但不太一樣。”郁理說,“之前是在精神力上做偽裝,我把這個能力稱為擬態。但表現在身體外部的擬態,這還是這一次。”
白夜思索道“這么看來,應該是你的擬態進化了”
“廢話。”喬越西忍不住嘲諷他,“她全身上下都沒變,觸手也沒多長,除了擬態,還能有別的地方進化嗎”
“誰說她全身上下都沒變”白夜笑了一下,“她的觸手不是變了嗎”
喬越西用一種“你就吹吧”的眼神看他“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