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現在這樣已經很方便了。”白夜打斷她的思索,“但我有一點沒想明白”
郁理“什么”
白夜看著她“你的擬態為什么只對蜘蛛的隱形有反應”
郁理收起觸手,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之前兩次想要偽裝成他們的樣子,但都失敗了。在偽裝年年的時候,其實也沒有成功,因為她并沒有變成年年的樣子。
她只是像年年一樣,將自己的身形隱入了空氣里。
喬越西猜測“難道是你復制了年年的能力”
“不太像。”郁理搖搖頭。
如果真的是復制,那她應該和年年完全一樣,而不是只保留了一部分相同點。
“再試一試吧。”白夜好整以暇地說,“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門。”
他似乎對開發擬態這件事很感興趣,喬越西見他這副樣子,下意識感覺不妙。
這只死蝴蝶肚子里全是壞水,就沒做過好事,這會兒說不定又在琢磨怎么給他下套呢。
喬越西警惕地問“你又想試什么”
“復制能力。”白夜似笑非笑地看他,“就從你開始吧。”
喬越西“”
郁理拿出放在抽屜里的軍刀,對喬越西說“你先割個頭,我看著。”
喬越西一臉悲壯,顫巍巍地從她手里接過軍刀。
三人的目光同時移到他身上。
喬越西拿起軍刀,猶豫地比劃了下,又比劃了下,遲遲沒有動手。
郁理“你快點。”
喬越西被她一催,下意識便抬起手,閉上眼睛。忽然,電光火石間門,他想起了一件事
“白夜也有能力”
郁理“嗯”
年年不明所以地歪了歪頭,像看戲一樣看著他們你來我往。
喬越西立即放下軍刀,抬手指向白夜“這家伙也有能力,上次去俱樂部的時候,我親眼見他用過。”
對于他的揭發,白夜沒有反駁,只是笑而不語。
郁理奇怪道“你不是說已經不能產出鱗粉了嗎”
白夜對上她的目光,輕聲解釋“分量不多的話,還是可以的。”
說著,他抬起一只手,手心向上,一點細密的鱗粉從他的指尖無聲析出。
的確只有一點,像微小的螢火蟲一樣,很快便飄散了。
郁理學著他的樣子,也伸出手,嘗試了一下。
沒有鱗粉析出來。
看來這個能力復制不了。
郁理輕輕嘆氣,又將目光移向喬越西。
喬越西立馬說道“我這個能力你也不能試啊,要先斷頭的,要是復制不了,那你不就死了嗎”
郁理“好有道理。”
她轉而看向年年“看來只剩下吐絲了。”
喬越西終于松了一口氣。
還好他機智。
年年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縮起前肢“姐姐要看年年吐絲嗎”
郁理點頭“不用多,意思一下就行了。”
“好的。”
年年乖乖應聲,然后轉過身軀,將圓鼓鼓的腹部朝向郁理。
幾根纖細粘稠的白色蛛絲從上端的絲腺發射出來。
喬越西小聲說“好像和真正的蜘蛛不太一樣”
白夜“一樣令人不悅。”
郁理仔細觀察,試圖模仿年年吐絲的過程。
但她畢竟沒有蜘蛛的軀體,怎么模仿都不對勁。沒辦法,她只好學蜘蛛俠,從手部發射蛛絲
結果還是什么都沒有。
“看來我并不能復制別人的能力。”郁理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