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越西的大腦空白一瞬,突然反應過來
在郁理臥室里守一夜,不就是看著她睡覺嗎
不行,這種差事決定不能交給白夜
“我
也要守夜”
喬越西立刻舉手。
俞浮見狀,也舉起修長蒼白的胳膊“我來。”
年年看看喬越西,又看看俞浮,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手忙腳亂地舉起幾條節肢“那、那年年也要守著姐姐”
郁理有些無奈“你們都不合適。”
喬越西不理解“為什么”
郁理耐心地一一解釋“你受傷了,需要休息;脆脆鯊不能長時間離開水,而且我也擔心他半夜餓了會咬我一口;至于年年,她還是個小孩子,就更不能熬夜了”
理由也太充足了吧
喬越西心念一動,幾乎是下意識地看向白夜。
白夜正在低頭喝茶,雖然沒有說話,但微微上揚的嘴角已經暴露了他的心情。
喬越西“”
這家伙,早就算到這個結果了
喬越西氣得牙癢癢,偏偏還找不到理由反駁。
這時,俞浮突然張開鯊齒
他一口咬住白夜端茶的那只手。
白夜“”
喬越西“”
年年也驚呆了,富貴趁機從她懷里一躍而下。
俞浮松開嘴,清冷沙啞的少年聲線隱隱透出一絲滿意“現在他也受傷了。”
郁理沉默幾秒“那就年年守夜吧。”
年年立馬拍手歡呼“好耶”
郁理的進食很快便結束了。
無論是小丑還是山羊人,都被她吞噬得干干凈凈,連那對犄角都沒有剩下。
郁理感覺自己應該是吃飽了,因為吃完沒多久,她便開始犯困。
年年在她的臥室里吐了很多蛛絲,這些蛛絲形成厚厚的網,一層疊著一層,像一個龐大、結實的繭,將臥室中間的床包圍起來。
郁理試了一下,這些蛛絲非常柔韌,觸手很難穿透。
她終于放心了。
就這樣,郁理在蛛網的包裹中沉沉睡去,年年待在她的床邊,安靜而認真地守著她。
一夜無事發生。
第二天,郁理滿足地睜開眼,發現年年正一臉緊張地看著她。
“姐姐,你感覺怎么樣”
郁理仔細感受了下。
好像和平時沒什么區別。
“沒感覺。”她從床上坐起身,抬頭摸摸年年的腦袋,“你不用守著我了,快去睡覺吧。”
年年被她摸得很不好意思“年年不困”
話是這么說,但郁理還是讓她出去休息了。
早上的陽光很好,郁理走出臥室,正好碰到同時從房間里出來的白夜。
他看起來很清醒,沒有一點剛起床的惺忪感。
郁理和他一起下樓。
郁理“你怎么不問我昨晚什么情況”
白夜輕聲說“我們的房間離得很近。你那邊有什么動靜,我都能聽見。”
言下之意,他昨晚什么都沒聽見,說明她睡得很好。
他該不會一夜都沒睡吧
郁理看了他一眼,試圖在他臉上看出一點通宵的痕跡。
白夜對上她的視線,輕笑一聲“怎么了”
郁理“沒什么。”
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因為喬越西還在養傷,所以他們一日二餐依然吃外賣,包括零食和水果都是直接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