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越西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先不說郁理會不會和一個剛認識不久的陌生男人談心什么樣的談心要在她的房間里進行啊
還是半夜兩次
喬越西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真有這回事”他匪夷所思地盯著黑索,“她和你在她的房間里談心”
黑索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她睡不著,剛好我也是。”
怎么聽起來越來越不對勁了啊
喬越西神色緊張“那你們都談了什么”
“我想想”黑索低垂著眼瞼,“談到了發情期和發泄欲望。”
喬越西“”
發情期和發泄欲望
大半夜的談這些話題合適嗎你們究竟都做了什么啊
喬越西的眼珠都快瞪出眼眶了。他緊盯著黑索,既想繼續追問細節,又擔心真的問出什么來,一時無比糾結,連面前的水泊快散了都沒發現。
就在這時,一根觸手從水中猝然伸出,倏地纏住他的胳膊。
“嘶”喬越西猝不及防,當場倒吸一口冷氣。
“叫什么。”郁理從水中出現,奇怪地看著他,“又不是沒見過。”
喬越西心臟狂跳。
他覺得自己已經被黑索污染了。剛才觸手纏上他的瞬間,他的腦子里竟然產生了一些非常糟糕的想法
觸手仍然纏繞在他的胳膊上,隔著衣服,他能感覺到冰涼潮濕的吸盤正在緩慢收縮。那種滑膩柔軟的觸感讓他頭皮發麻,他下意識吞咽了一下,身體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老鼠已經送回去了”黑索問道。
“嗯。”郁理收起觸手,“那些監視的人應該也看到了。不過沒關系,他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繼續去找下一個吧。”
郁理朝窗簾方向掃了一眼,跨過水漬走到門前,正要開門,忽然發現喬越西還愣在原地。
郁理疑惑地問“怎么不走”
“啊、哦來了”喬越西這才回神,慌慌張張地跟過來。
黑索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
出門后,三人很快離開越秀公寓。他們來的悄無聲息,走的也悄無聲息,除了公寓外面的監視人員,沒有人發現他們曾經來過這里。
黑索“接下來去哪里”
“我看看。”郁理閉上眼睛,短暫地感知幾秒,然后抬手指了個方向,“往那兒走。”
這只異常的精神力比老鼠怪要強出不少,不過仍然對她構不成威脅。
黑索打了個哈欠“那就走吧。”
喬越西“”
三人不再多言,繼續前往尋找下一只異常。
“現在情況如何能觀察到22樓業主的狀態嗎”
“觀察不到”
“剛才章魚回來了”別墅外圍的觀察人員
突然在耳機里出聲,“它帶了一只活的異常回來”
“活的異常是它的同伙嗎”
“不,那是一只我們沒見過的異常。”觀察人員小心匯報,“留守在別墅里的異常把它綁起來了,看它們的架勢,應該沒把那只異常看成同類。”
“難道”有人推測道,“它們是想把這只異常當做章魚的食物”
有人很快反應過來“如果那只異常真是章魚的食物,那它們今晚出來恐怕不是為了查探敵情,而是為了狩獵”
耳機里話音剛落,眾人頓時沉默下來。
他們都知道,“章魚”是成長體。它現在已經非常強大了,如果讓它繼續進食,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立刻向寧隊和總局匯報”小隊負責人迅速下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