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笙嘴角一僵“她知不知道她說的很容易惹人遐想。”
霍以南勾唇,笑“她故意的。”
“還有你,你怎么下來了”霍南笙看向罪魁禍首,“你不能在自己的辦公室等我上去找你嗎”
霍以南拉過霍南笙,把她抱進自己的懷里,嘴角一勾“等不及。”
她如愿感受到了他的懷抱,比她想象的還要溫暖。
她說“可是這樣不好。”
霍以南說“沒什么不好的,在別人看來,我就是個體恤員工的好上司,和員工沒有距離感。”
好賴話他都占了。
霍南笙還能說什么呢
她窩在他懷里,許久后,仰頭問“商陸的事兒,是李夕霧安排的”
霍以南淡淡地嗯了聲“李夕霧有和你說過,她的初戀嗎”
這話令霍南笙嚇得瞪大了眼“商陸是她初戀啊”
換來霍以南捏她的臉“想什么呢”
“那”
“商陸他哥,是李夕霧的初戀。”
“就是那個和她睡了一覺就拍拍屁股把她甩了的渣男”
霍以南不知做何表情“人稱互換一下。”
霍南笙“李夕霧睡了他,然后拍拍屁股把他甩了”
霍以南點頭。
話題到這里差不多就結束了,他不太喜歡聊別人。
“想不想我”他貼在她耳邊,黯聲問。
霍南笙靠在他緊密溫熱的懷里,乖巧地點頭“想的。”
霍以南長舒一口氣“我也很想你。”
溫情不過幾秒。
霍南笙感知到溫熱的呼吸,淌在她耳廓,蜿蜒往下。暖氣似乎開得有些足了,她周身發熱,頸間冒出涔涔的熱汗,逐一被他舔入唇齒中。
室外飄蕩著窸窣雨雪,砸著玻璃,落進室內,光影勾勒出的,是濃稠的風花雪月。
情熱似野草瘋長。
好在霍以南深知場合不對,及時抽回伸進她衣領里的手。
他揉著她柔軟的臉頰臉,語調是一本正經的“茶水間不是談事兒的場合,我們去總經理辦公室談怎么樣”
斯文翩翩。
又惡劣風流。
霍南笙眼睫輕顫,說,好。
于是茶水間的門打開。
眾人看到霍總面若冠玉,身上的羊絨大衣一絲不茍,透著矜貴。
他周身散發著漠然氣場,神色卻是平易近人的“李夕霧,我和霍南笙有事要談,先借你的人上樓,等正事兒談完,我就讓她回來。”
李夕霧只從他的身上看到四個字。
衣冠禽獸。
她瞥了眼霍南笙。
從霍南笙身上看到了七個字。
身嬌體軟易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