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其妙。
許南橋送來一杯加了冰的飲料放在她手邊,“今天練了二個小時,凡事講究一個循序漸進,我覺得差不多了,宋小姐覺得呢”
宋晚螢意興闌珊點頭,“嗯。”
“那再休息一會我們就走吧。”
宋晚螢再點頭,“嗯。”
或許是許南橋送來的這杯加了冰的飲料起了作用,休息了一會的宋晚螢逐漸冷靜下來。
休息了一會,兩人起身準備離開,目光所及之處,宋晚螢忽然看到了聞硯,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身邊還跟著兩二個同樣穿著運動裝備的人,兩男一女,其中的女人與聞硯說話時表情松弛,不像是球場里的工作人員。
想離開的想法頓時被壓制,宋晚螢復又坐了下來。
“宋小姐”
“再坐一會。”
許南橋順著宋晚螢凝視的目光望去,同樣看到了與身邊人交談的聞硯。
幾人似乎在教女人打高爾夫,教了一會后似乎不得要領總是打空,幾人笑了幾聲,其中一個男人上手,手把手教女人打高爾夫。
幾桿下去,那邊的笑聲更甚。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教女人手把手打高爾夫的男人松開了女人的手,笑著對聞硯說著什么,身邊其他人也起哄,隱約只聽到兩個字教教。
看情形似乎是在起哄讓聞硯手把手教。
宋晚螢斂聲屏氣聽著。
她看不到聞硯那邊的場景,只能從傳來的談話聲中聽出一兩分,女人說話的音調格外明顯,雖然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但從語氣能聽出她此刻格外愉悅。
球桿擊打高爾夫球清脆的聲音傳來,宋晚螢一怔,下意識朝聞硯那邊望去,只見幾人圍在女人身側,聞硯也在其中,他站在女人身后,后退一步的動作很顯然正拉開與女人的距離。
宋晚螢遠遠望著那個高挑挺拔的背影,冷笑。
明明是聞硯他自己說的,作為一個有夫之婦,在自己丈夫面前,和其他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是你應該做的,可他現在在自己妻子面前,卻沒有和其他女人保持距離。
許哥教自己不行,他教別人就可以,一件事情兩個態度,聞硯怎么就這么雙標呢
再者說,這多正常的一件事,高爾夫球場教人打球不都這樣嗎手把手教學,容易上手學得快。
有什么好生氣的,這再正常不過了。
也不看看自己在干什么,還有臉來說她
背對著宋晚螢的身影倏地轉身,聞硯漫不經心的目光掃了過來,宋晚螢犀利鄙夷的眼神還未消退,猝不及防間兩人四目相對。
簡直是下意識的舉動,宋晚螢猛地偏頭,避開了聞硯的目光,但等她反應過來,不由得怒火中燒。
她為什么要避開她又沒有做錯事,她就應該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聞硯做他那雙標的事,看得他心虛,看得他無地自容看得他問心有愧看他還有沒有臉來說自己。
想到這,宋晚螢猛地轉過頭去兩只眼睛死死盯著聞硯。
可惜,聞硯已經轉過了身,沒再看她。
打算落空的宋晚螢心里沖著聞硯打了一套軍體拳。
轉過身來啊
有本事轉過身來看我啊你
你敢看我媽
呵,雙標的狗男人。
宋晚螢深吸口氣,深覺自己不能和聞硯太過計較,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周末斯嘉麗和蘇御的高爾夫球場之約,搞事業才是最重要的
她站起身來,“許哥,時間不多了,我高爾夫掌握得還不太熟練,我們還是再練一會吧,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