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月一下子身子就軟了,她本想反抗,但在葉望州的攻城略地下一點點敗退,最后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等到葉望州放開她,林秋月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不用看她都知道現在的臉有多紅。
林秋月瞪他一眼,葉望州痞痞地笑著看著她,一點都沒有被她瞪影響什么,還笑得更加肆意了。
林秋月從包里拿出來鏡子,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衣服,又拿出來唇膏涂了下唇。
葉望州此時的嘴唇也沾染上了她唇膏的顏色,不過林秋月沒有提醒他,對于他收了她錢還要親她的行為她還是生氣的。
不過也沒有很生氣,她走進樂團的大門就忘了。
葉望州看著林秋月報復,也就像小貓一樣伸出小爪子輕輕撓一下,不痛不癢的,他看著她背影,沒忍住笑了出來。
直到林秋月的身影完全進去樂團看不到了,葉望州才啟動車子離開。
他快要去進修了,也有一些程序需要他跑。
葉望州送林秋月,倒是有同事很好奇。
這會兒坐車來樂團的還是少的,林秋月以前都是自行車來的,今天忽然有輛車來送,沒人不會多看兩眼。
有和林秋月關系好的直接問了“秋月,那輛車好熟悉啊,送你人是你老公吧”
這沒什么好瞞的,林秋月也沒準備瞞,她笑得大大方方點頭“是他。可能是結婚那天接親的時候你看到了。”
這個同事也去參加林秋月的婚禮了。
很快,整個樂團都知道了,林秋月二婚又嫁給了一個很有錢的丈夫,還會開小車送她。
“人家出身大院,認識幾個門當戶對的多正常啊。”
“也就是出身好了,不然就她帶個孩子,嫁人能嫁多好的。”
“有錢的就一定對她好了,說不一定就是表面好,內里咱們誰知道呢。”
林秋月聽著這些討論聲,直接推開了廁所的門。
樂團現在建設得很好,廁所也有門,畢竟建筑代表他們的門面,他們是國家級的樂團,不能對臉了。
一群女生望著林秋月,如同被掐住了喉嚨,聲音戛然而止。
幾人面面相覷,說話最大聲的女生尷尬地笑著“秋秋月,你也在這里啊。”
“對啊。”
林秋月一邊淡定地在水池邊洗手,一邊回道“難道我上個廁所,也礙著你們眼了”
她甩甩手,雖然笑著,但誰都能聽出來她話里的諷意。
“沒有沒有。”那些女生連忙擺手。
林秋月笑著“我知道你們羨慕我找了個又年輕又好看又有錢的老公。這是人之常情,但是你們不知道,你們嫉妒的嘴臉,真的挺難看的。”
說完她轉身就走,沒有理那些面色各異的女生。
林秋月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她和葉望州過得挺開心的,家里的一切都不用她管,甚至葉望州還想請個保姆回來,林秋月仔細思考這事可不可行。
不過時間門走著走著就進入了九月,而林秋月的心情也變得愈發沉重。
今天,她剛下班,就看到她前婆婆李美英站在樂團門口。
一看到她,李美英就走了過來,臉上沒什么表情“越川忌日要到了,你還記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