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看守者一邊拿著梅斯特的紙質資料一邊解釋道“之前好像就是個來治病的,沒犯過事,一直在上面看護治療。”阿卡姆精神病院除去那些犯過事的瘋子,還是收容沒犯過事的精神病人的。
但是家里有點錢的人都不來這里治病,生怕那次被卷入瘋子的狂歡或者越治越瘋。只有那些家里沒什么錢需要社會資助的人才會來阿卡姆精神病院治療。
看守者拿著的紙質報告出現在鏡頭面前,讓屏幕前的人能看清上面寫了什么。
提姆將他們一字不漏地拍了下來,上面寫著梅斯特的年齡、性別還有一些信息,以及她當時到底得了什么樣的精神疾病。報告顯示她疑似患有多種精神疾病,數量簡直龐大得有些可怕了。
表現癥狀是基本上失去所有過去的記憶,生活常識也忘了個大概,她的性格出現了巨大的變化,甚至連字都認不全了。報告上還有著梅斯特的簽名,她的姓“ster”寫了好幾次都沒拼對,最后涂涂改改寫成了錯別字“nster”。
字跡歪歪扭扭的,活像是個剛學會寫字的幼童寫出來的東西。
看守者繼續說道“她是上周犯的事情,你記得約翰遜醫生嗎他是梅斯特的主治醫生,據說那天治病的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外面的人等了好久都沒得到回復。等他們終于忍不住推開門的時候,約翰遜醫生太陽穴那里已經被插了一支鋼筆了。”
“而那個梅斯特,”看守者指了指梅斯特的房間所在的方向,她還在唱那首只有一句歌詞的歌,“她當時穿著約翰遜的白大褂,坐在搖椅上用他的手機刷短視頻,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似的。”
之后的流程他們就很清楚了,哥譚的法律可管不了神經病,像梅斯特這種又是和她的前輩一樣,只是她的病房從常規病房搬到了阿卡姆更深處的那間。
杰瑞撓了撓頭“那也不至于一來就被送到這里吧”他可是知道這間房間是給誰準備的,梅斯特這種其實還不夠格。哥譚殺過人的精神病人都可以排一條街了,梅斯特的業績還不怎么出色。
看守者壓低了聲音說“約翰遜是咱們昆西夏普院長的遠門親戚。”簡單來講,梅斯特作為一個新手阿卡姆精神病殺錯了人,第一個殺的就是有背景的,這才被暗箱操作直接安排到了這種級別的房間。
“那家伙向來行事囂張,之前遭過好幾次投訴,后面有一次家屬鬧大要告他猥褻病人,最后還是被夏普壓了下來,”看守者調笑著說道,“看來這次是踢到了個硬茬子。不過,對著梅斯特那張臉他也能下得去手,也是厲害。我打賭梅斯特這次撐不過一周就會被抬出去了。”
杰瑞剛來阿卡姆工作一年,還有些做不到像他的同事那樣對這些黑暗的事情調笑自如,他隨意地點了點頭,剛想說什么,卻看到了電腦屏幕上發來的信號。
狹小的空間里,他們三個同時站了起來,每個人都能從對方眼里看到那絲恐懼。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梅斯特還在那里唱著,渾然不知她的新鄰居已經到了門口。
梅斯特的新鄰居小丑今天的治療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