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葵沒有久留,她得跟隨長公主一道出宮去,坐下喝了幾杯茶,就告辭離開了。
晚膳是曲凝兮一個人吃的,夜色黑透了,裴應霄才從外面回來。
他已經從鳴恩口中聽說了曲凝兮的主意。
要創造一個木倉幸的弱點出來,大可以試一試。
不過要騙過一個老奸巨猾的人并不容易,至少要在湯平或者洛西做一番詳細調查,找出他碰過的女人才行。
曲凝兮得知他決意行動,忍不住問道“密信已經到陛下手中了么”
“難不成你一整天都在記掛這個”裴應霄走了過來“沒有那么快。”
曲凝兮稍稍放心,揪著手指頭道“我膽小,難免”
她不想說那些憂慮的話,感覺不吉利。
裴應霄寬大的手掌蓋了過來,搭在她腦袋上,“入夜了你還能胡思亂想,倒是孤的失責。”
他轉身叫了艾蘭安排沐浴,回頭朝曲凝兮意有所指“早點歇息,就不會思慮過重。”
“”她不由看向外面的天色,黑沉沉的,但是時辰尚早。
昨晚兩人什么都沒做,她的身子因此恢復得極好,看來今晚是躲不過去了。
二人各自沐浴了出來,裴應霄堂而皇之地抱著曲凝兮往內室走,理由非常充分“明日孤要早起上朝,需得養足精神才好。”
曲凝兮埋首,不想抬頭聽他狡辯。
裴應霄自從掌握了讓她化成一灘水的秘訣,當然是故技重施,不遺余力。
他捧著懷里沉甸甸的白胖湯圓,舔了個遍,越發嫻熟。
曲凝兮雙眼淚汪汪的,只覺頭皮發麻,似乎靈魂都要被一并吸走,她難以置信,人的身體竟有那么多奇怪的地方。
許是怕她退縮,裴應霄的身上,一直松松垮垮套著寢衣,衣擺遮住了他腰ii腹以下,只能看到遒勁的腰ii身。
曲凝兮什么都看不見,唯獨被一寸寸撐開的感觀極其明顯。
她喘不過氣來,憋紅了一張桃花嬌顏。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裴應霄終于按捺不住。
衣擺隨著他的動作滑落,曲凝兮冷不防一垂眸,看個正著。
那大蛇太恐怖了,身上仿佛攀爬了樹根,叫她狼狽而又吃力。
曲凝兮嗚嗚的哭,裴應霄眼尾泛紅,額間滿是細汗,呼出的氣息都是灼ii熱的。
他一把撈起她的細ii腰,直接翻了個身,叫她雙膝跪在褥子上,“這樣就看不見了。”
曲凝兮渾身輕顫,她知道他忍得辛苦,可是,可是
她難道就不辛苦么
身后之人覆了上來,兩只結實的臂膀撐在她左右,與白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樣判若兩人。
習武之人,軀體跟火爐似的,曲凝兮恍然生出一個幻覺,仿佛要被燙傷而后蒸發一般。
“要委屈小晚瑜的膝蓋了。”
光潔的背部落下一吻,他可不是在安撫,而是在單方面告知。
很快,曲凝兮就明白了其中滋味,何止是膝蓋受委屈。
前面的兩團不斷搖晃,簡直要把人逼瘋了
她哭得更大聲了,裴應霄是想弄死她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