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凝兮嘗到了合歡天的滋味。
白紙一樣的小姑娘,吃過的食物都寥寥可數,更遑論此類不太常見的催發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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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有什么抵抗力,整個人暈暈乎乎,從頭到腳粉如云霞,艷若桃李。
活、色、生、香。
陸訓庭本身是毒蛇,他不懼毒物,且控毒高超,輕易就把合歡天轉移到曲凝兮身上。
說是念她初次,能讓她好受一點。
即便如此,曲凝兮還是哭哭唧唧掉了淚珠。
她只知道圖冊里的姿勢過程,人族皆是這般行事,而修行者配合心法可促成雙方進益的結果。
可她完全不知,過程竟然如此難耐,恍若酷刑。
陸訓庭吃了一枚靈果,咬破它的果皮,把清甜多汁的果肉以口相渡。
他一動不動,讓懷里的人緩過一口氣。
曲凝兮兩眼淚汪汪,下意識吃了,也沒品出什么味道,身子在不斷輕顫著。
她撐得慌,特別難受
“放松點,不著急”
陸訓庭溫熱的掌心輕撫她纖薄玉背,耐心低語。
他本身體溫偏低,但為了讓長耳鼠感覺舒適,特意用靈力調高了溫度。
曲凝兮絲毫沒有察覺到這種體貼。
最柔軟的地方,一寸一寸,艱難吞下,把她生生憋出一層汗意。
“太大了,我要死了”她細聲細氣,急得口無遮攔“感覺要被捅死了”
“我不會,”陸訓庭蹙眉否認,低聲用謊言哄騙她“別怕,很快就結束了。”
曲凝兮被這句話安撫住了,抽抽小鼻子道“那你快一點。”
早點結束這個酷刑,以后是否還要答應雙修,她得慎重考量才行呢。
天真的長耳鼠,就這么信了他的話,乖乖被籠罩在身下。
一雙毛茸茸的大耳朵,冒出來就收不回去了,聳搭在頭頂上,瞧著可愛又可憐。
瀲滟著橙光的蛇瞳凝視她,眸底暗色洶涌,是他壓抑已久無法磨滅的欲ii念。
翦水城因為日蝕亂哄哄鬧了一場,但是具體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害。
暗地里養了許久的尸王,用禁言咒牽扯多人下水,出謀策劃了好一陣子,結果剛現身就被城主給解決掉了。
具體沒人目睹陸訓庭如何出手,但他僅憑一人輕而易舉的制止了一場禍亂。
陸訓庭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的實力又到了何種境界
尸王被解決的消息一經傳開,各地嘩聲一片,驚詫不已。
原本埋怨指責他不參與討伐尸王的人,全都沉默了。
沒想到起棺的地點會在翦水城,而城主一直沒有出城意向,就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幸虧陸訓庭沒有離開,否則翦水城遭遇日蝕,再被尸王搗亂,只怕傷亡慘重,甚至可能城內
被群涌的魔物給侵占。
因為陣法的影響,瘴氣毒氣魔氣混雜,那群妖魔被侵蝕催化,瘋了一樣四下亂竄。
沒有腦子的東西,哪里懂得退縮,連趨利避害的本能都丟失了。
如今被陸訓庭搗毀那群人的計劃,就連尸王都廢了,往后還怎么作亂呢。
其他城主以及宗派掌門紛紛趕來,翦水城一時熱鬧,這個節骨眼,陸訓庭卻不見了蹤跡。
他足足消失了七天。
七天說長不長的,不過落在某一些行為上面,就顯得無限漫長。
曲凝兮不止一次懷疑自己會被飼主活活搞死。
她被纏住了,那光滑細長的蛇尾,一圈圈禁錮,截斷她所有退路,就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只能被動承受對方不知疲倦的給予。
長耳鼠瑟瑟發抖,她想變回原形以此逃避都無從施展。
不全然是懼怕,而是從深處帶來的顫栗
她嗚嗚咽咽的哭,小嗓音都被顛得凌亂潰散,兩只細白的手臂早已沒有了力氣,壓根掛不住他身上。
全靠陸訓庭托架著她。
曲凝兮迷亂不堪,濕乎乎的額發黏在她額角,她高高揚著天鵝般的脖頸,無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