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蘇培盛說“自然是喜宴,我們家大格格明日訂婚呢。”
瑩瑩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說“我知道什么是訂婚,早先就吃了秀寧姐姐的訂婚宴。”
四阿哥笑了笑,摸摸瑩瑩的包包頭離開了。
瑩瑩只能又去樹下蹲著,旁邊坐著鹽寶,瑩瑩很嫌棄地推它“太熱了,你坐到那一邊。”然而鹽寶不為所動。
好在海棠今天下班早,出來之后看到從樹下跑來的閨女,一把把她抱起來,不嫌棄熱地把胖閨女抱上車回家去了。
路上瑩瑩不停地嘰嘰喳喳,聽著她的童言童語,海棠就覺得生活美好了起來。
第二日扎拉豐阿帶著瑩瑩先去了四阿哥家里,海棠在只能在中午去吃一頓,沒太多時間應酬聊天。
秀琳的婆家確定了,宋氏的女兒秀楠就要去蒙古,因此宋氏看李氏分外眼紅
然而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不是宋格格能改變的,只能背地哭了幾場暗地里咬碎了牙,心里打算早晚給李氏一個狠的,讓她也知道什么叫做摧心肝。
外人沒
來的時候,宋格格的臉拉了很長,在這滿屋子喜氣洋洋的氛圍里分外不協調。
四福晉知道為什么,也沒說宋格格,鈕祜祿氏和年氏就當不知道,然而這里面也有那刺頭,這刺頭是四阿哥的另外一個格格武氏。她就說宋姐姐今兒怎么拉著臉,今兒是李姐姐院子里的大喜事,宋姐姐和李姐姐,哦,不,是李側福晉那么多年的交情了,都是一起侍奉爺的老人兒了,該為咱們家的大格格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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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冷笑一聲“大家伙都給大格格道喜這也沒什么,只是有人笑就有人哭。李側福晉命好,這院子里誰有她的孩子多,人家說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她四個孩子個個都在身邊,我一個孩子還遠走他鄉,想想將來我老了病了,床榻前連個端藥安慰的人都沒有,李側福晉卻兒孫滿堂個個都在身邊。我也不敢怨爺和福晉,就是我自己命苦,是我沒福氣,是我沒本事,怎么當初就信了大家都是姐妹的胡話。”說完往自己臉上抽了幾巴掌,瞬間臉腫了起來。
四福晉看了立即跟她的侍女說“扶著你們主子回去。”
宋氏站起來低著頭擦著眼淚出去了,四福晉重重地嘆口氣,又看了一眼李氏。
滿屋子的女眷看向李氏,都沒說話,但是那目光讓李氏如坐針氈。李氏也不是吃素的,心想就是那姓宋的沒本事,早去求爺把事定下來不就好了,現在反而說這算話,誰的孩子誰心疼,難不成自己為了名聲把這大好的機會讓出去誰會這么傻瓜
秀楠是個半大不小的女孩,聽說額娘哭著回去了也立即回去。宋氏看女兒回來越想越難受,抱著孩子又哭了一場。
秀楠說“您別哭了,事已至此,認命吧。”
宋格格說“除了認命還能怎么辦你就不該托生在我肚子里,跟著我受苦受罪。”
秀楠聽了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一樣,心里難受極了“說這個干嘛我又沒嫌棄過額娘。咱們娘倆如今相依為命過日子,將來您該干嘛干嘛身邊有人侍奉,總不會沒人管你吃喝,也別跟府里的人過不去,更別天天跟怨婦一樣,高高興興地過日子。”
“今兒這日子我難受。”
“難受就不出去,咱們又不是沒吃過席,不差她們那一口吃的。我今兒也不去了,就在家里陪著你。”
沒一會外面來請秀楠“二格格,外面六爺家的兩位格格和瑩瑩大格格來了,請您出來玩呢。”
秀楠說“我這幾日咳嗽,不出去了,就說請她們自己玩吧,我過幾天再請姐姐妹妹們。”
沒一會外面就說“諸位小主子來看您呢。”
秀楠就說“跟她們說我剛喝了藥躺著了,不好見他們,過幾日我痊愈了下帖子請她們來玩兒。”
宋氏說“這都到門口了,你跟著出去玩兒吧。”
秀楠搖頭說“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