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淮看著她調皮的模樣,便知謝云初心情不錯,對著喬芝韻也釋然了,
“看到你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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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初很坦然跟王書淮交談。
“我生的是不是與她很像”
王書淮慢慢頷首,“是有幾分像。”
謝云初失笑,“那我得謝她給了我一副好容貌,若非如此,王大人也不一定能看得上我。”
在謝云初眼里,王書淮對她一見鐘情,所謂一見鐘情,哪個不是看容貌。
王書淮撫了撫額,亡羊補牢道,“模樣乍然看去是像的,氣質卻大有不同。”
“哦,那你說說,怎么個不同”謝云初走在他前方,面朝他倒著往后走,雙手伸出夠著他修長的手指,露出一截手腕,那對翡翠手鐲如一汪碧水纏繞皓白腕間,纖纖玉指染了玫瑰紅丹蔻,鮮艷的裙擺勾出她玲瓏身段,整個人如同霞蔚一般亮眼。
王書淮沉吟道,
“你母親很精致,無論相貌吃穿,處處講究,眉眼藏鋒,想必為人十分爽利,是個事事將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人。
但你不同,你溫婉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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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初被他說紅了臉,嬌俏的揚唇,“我有這么好嗎”
王書淮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垂眸道,“你要我證明嗎”
他眸若點漆,清潤的面容褪去一切鋒芒,舉止投足添了幾分漫不經心的風流,慢慢將謝云初后頸扣住,
俯身過來,清冽的氣息逼近,俊臉在謝云初面前放大,逼得她往后一躲,慌慌張張四處張望。
隨身的侍衛也不知守去了哪個角落,丫鬟們悄悄先行進了后門。
狹窄幽長的巷道幾經轉折,將外頭熙熙攘攘給隔絕干凈,白墻烏瓦停駐幾只雀鳥,雀鳥朝這邊啾鳴幾聲,仿佛是嘲笑謝云初沒勇氣。
謝云初見無人,不甘示弱踮著腳迎過去。
誰能想到當初克謹自省,將規矩刻在骨子里的二人,如今在青天白日下干這樣狎昵的事。
別樣的刺激。
謝云初輕輕咬了咬他的唇,腳跟回落。
王書淮凝望她不動,瞳仁如聚著濃墨,化不開,卻又恰到好處凝在那一處,舌尖覆過她方才輕咬之處,抿了抿唇,緩緩松開她后頸。
“那你呢”望著面前明媚而肆意的姑娘,他薄唇輕啟,“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位置”
看著她光芒萬丈,看著她越走越遠,遠到即便現在離了他,她也依然游刃有余,王書淮一貫沉穩的心終于有了波瀾,他害怕在她那里,他不是不可或缺。
謝云初眨著明媚的雙眸,理所當然道,“你是我夫君呀,你不是說,我們要一輩子相攜到老嘛。”
這個答案王書淮是不滿意的。
“那夫君在你心里又有多少位置”
謝云初有些迷茫,她如今一顆心大半都撲在造船機關與學堂上,甚至因為過于忙碌而無暇看顧夏安等人的產業,把林嬤嬤的兒子林河從京城調來從旁協助。
至于王書淮,除了夜里摟著他睡,她想不到為他做過什么。
回想這一年來,王書淮晨起送她去船廠,傍晚接她回府,偶爾親自下廚給她煮面,夜里總要幫著她泡腳松乏筋骨,無論何時何地回眸,他永遠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