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玉璽為什么丟為什么會出現在靖北這些疑團讓人不安,所以背后肯定有人在操縱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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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這次回到京畿太過容易了,黃賢竟然輕易允許一個久離京都,沒有兵權也無實權的公主在朝野上躥下跳,而且事情以他入獄為終,太奇怪了。
我們雖然從她那里拿到不少的好處,但并不妨礙我不信任她,她所做的一切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即將亡國公主,憂心百姓,憂心良臣而病急亂投醫,四處奔波,但她似乎并沒有那么蠢。你還記得她是怎么避免和親的”
姜月細想“鹿鳴宴后,她與宋景時御花園里一見傾心宋景時作為新科探花郎,主動放棄官職,鐵了心的在宮外淋雨跪了三天三夜,這件事影響太大,先帝不得不賜婚。要讓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實在太難了,所以她絕不會是個愚鈍的人。”
“我懷疑她在朝中布局已久,是為了奪權稱帝,就連黃賢都沒法察覺,恐怕朝中內部早就被她滲透了。她利用玉璽挑起紛爭,令天下諸侯自相殘殺,以此坐收漁翁之利,就連之前扶持各路諸侯,也是為了利用。”聶照把自己分析出來的結果攤開給姜月,至少無論什么陰謀陽謀,至少他們是坦誠布公互相信任的。
姜月低著頭,想了片刻,似乎在思量他的話。
聶照彈了一下她的頭“何必這么苦大仇深,你哥和我,都絕不是那種會被輕易挑唆的人,只要我們早做布局,盡快謀劃,太子和玉璽都在我們手里,還是我們的贏面比較大。不過如果她真的想要這個皇位,而且如她所說是為了天下百姓,那給她也未嘗不可。”
姜月搖搖頭“我有一個,更大膽一些的猜測。”
“什么”
“我是說,如果黃賢從一開始,就是廣平的人呢”姜月說完,自己先緊張地吞了吞口水,聶照臉上掛著地笑容淡了,“你繼續。”他道。
“黃賢一個太監,他從一開始的行為就符合史書上所有奸宦的描寫,但他應該不傻,在大戰之前換帥無疑自取滅亡,如果大雍真的亡了,他絕對絕對會被第一個殺了祭旗,這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之前我們總覺得他是奸臣,做了那么多臭名昭著的事,換帥殘害忠良自取滅亡似乎是他能做出的事。
但三哥你提到了廣平回京似乎并未得到他的什么阻撓,我突然覺得他或許和廣平有什么瓜葛,”
姜月說完,自己先皺了眉,“不,這又不合理,如果黃賢真的是廣平的人,布局這么多年只為皇位,那這件事未免也太麻煩了,還要搭上許多無辜人的性命。總歸皇帝沉迷修仙,大可慢慢奪權涉政,再取而代之,這樣兵不血刃才最好。”
的確,這些事情處處都透露著矛盾,一個設想成立,另外的就會被推翻,另一個設想成立,也總會有邏輯對不上,簡直令人無從下手。
現在唯一能弄清楚的,就是阿蘭確實是廣平的人,而廣平的確有所圖謀,他們要保命,就不能像赫連端那樣什么都不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