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照點頭,說尚可,姜月便借著這個力氣欲拒還迎地推他,翻來覆去地罵他禽獸不如、卑鄙無恥、下流
聶照流里流氣挑起她一縷頭發,聞了一下小娘子沒力氣了怎么翻來覆去就這么幾句要不要哥哥再教教你,什么淫賊、什么下賤之類的我勸你乖乖聽話,不要自討苦吃。Θ”
他生得太漂亮了,眼下那一條疤痕恰添了幾分痞氣,這樣不規矩的動作在他做起來,也自有一番寫意風流,讓人心神蕩漾,恨不得就此從了他。
姜月是個慣會被美色迷住的人,她愣住了,停止掙扎,話也說不出了。
聶照已經勾起她的下巴,曖昧搓著她的脖頸處細肉了,看她愣了,奇怪地輕推她兩把,悄聲提醒“干什么呢怎么出神了”
他眼波流轉,端得動人,姜月心臟快要從嘴里跳出來了,覺得這出戲太難為她,這樣漂亮的山大王,她十成十要踹了相公跟他私奔。
姜月抿抿唇,干脆放棄抵抗,說“我不吃苦,我聽話。”然后仰起頭,一副聽之任之的表情。
聶照傻了,這故事是這么演的嗎他們拿的本子是強制愛
現在姜月順從了,這個故事讓他接下來很難搞啊。
姜月勾住他的脖子,啜泣說“大王有所不知,其實小女子早就愛慕大王許久了,當年花朝節遙遙一見就已傾心,恨不得以身相許,奈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能嫁給那個窩囊廢,嗚嗚嗚
我這些年過得好苦啊,他不僅窩囊,那方面也不行。小女子朝朝暮暮想著的無不是大王”
聶照拼命仰起頭,奈何姜月勾他脖子勾得緊,他實在掙不開,最后只能認命,手肘撐著暖炕,聽她把離題十萬的故事自導自演完。
“現在大王殺了我相公,要和我雙宿雙棲,小女子心里是又驚又喜,剛才不是故意反抗的,大王不要介意。”姜月狀似害羞地別過頭。
聶照倒是什么劇情都能接上,甚至接的永遠那么不倫,他指指我,又指指姜月“那我們兩個還真是一對奸夫,你相公在天之靈恐怕都不得安息了。”
姜月哦了一聲,問“那,那怎么辦他不會變成惡鬼來抓我們吧,我好怕”她一個怕字拐了十萬八千里。
“真怕假怕”聶照曖昧地揉著她的腰側皮膚,問,“不過我有個主意,既然奸夫都當定了,何不更大膽些”
“什么”姜月本以為發展已經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料還是永遠跟不上聶照腦子轉換的速度。
聶照撐起腰,向前勾了個東西放在旁邊,姜月一看,是老朋友了小香爐。
“這,就是你丈夫的骨灰壇,現在,我們當著他的面兒,坐實了奸夫怎么樣”聶照抬手向她介紹。
“啊”姜月震驚,真要氣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