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帥,尤其是銀發的那個,這可太有復古感了,打得真漂亮啊,簡直是藝術”
“斯哈,雖然這不脫衣服也很好看,但我還是要譴責一下這個節目的不務正業,這可是一艘脫衣舞船”
貝雙聽著身后的一聲聲贊嘆,說話間,刺啦一聲,舞臺上身手最好的銀發男子一劍劃過,頓時一位美男胸前的衣服被割裂開來,他那飄逸的衣服,頓時露出大片胸膛,還帶了點戰損的血色,頓時讓不少人哇哦出聲。
那名銀發男子是這群舞者中最顯眼的一位,身手看起來也最好,幾番下來,他手中的劍舞得風生水起,唰唰唰唰,周圍和他打的同臺對手們,一個個招架不住,衣衫不斷被劃爛,露出胸膛,露出腹肌,露出大腿。
反
倒是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最是整齊。
周圍同臺表演的眾人似乎都看不過去,
,
露出整片帶血的胸膛,在臺下此起彼伏的歡呼聲刺激下,繼續朝銀發男子圍攻起來。
“鏗鏗鏘鏘”短兵相接,刀劍亂舞,但是這銀發男子身手確實極好,在圍攻中躲得很有技巧,來回閃避間,竟然都沒怎么受傷,甚至衣服都沒有劃破多少,只是身上出現一些看不到皮膚的小口子,這讓不少人發出失望的感嘆聲。
“咦,這男孩身手不錯啊,比練過的還要厲害很多。”
安托瓦妮娜身邊的女子風音又開口了,說話間就大氣地給她看中的銀發美男投了錢。
像風音這樣更注重內在美的富婆姐姐,在這個夜場里顯然還是少數,更多的富婆姐姐則是在感慨中收回了打賞的手,穿得太嚴了,沒看頭。
可能是受到周圍感慨聲影響,感覺到富婆姐姐們的不滿和打賞的遲緩,臺上銀發男子僵硬了一下,最后還是湊上去,不再刻意躲閃地讓自己硬挨上了幾刀,唰唰唰,不一會兒,銀發美男身上的衣服就劃開了好幾道,露出了汗濕的胸膛。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這最難搞的銀發男子也開始戰損,頓時引來一片興奮呼叫。
“好果然帶勁”安托瓦妮娜也很激動地拍了下身邊的扶手,立刻給這拳拳到肉,刀劍有眼的表演大肆投錢,這種顯然才是她喜歡的。
投錢的空檔,安托瓦妮娜還又抽空回頭和貝雙交流一句,“姐妹我們來對了是不是,這趟不虛此行”
“嗯。”貝雙隨意地點著頭,認可安托瓦妮娜的不虛此行之說。
貝雙注意到,隨著周圍大家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臺下聚合的靈魂碎片們,似乎也開始有了些不尋常的異動。
“啊啊啊,打得太好了,看那腰,看那腿看那汗濕的脖頸你們不要命啦,打這么好看”
“好想上臺去摸一摸他們的肌肉啊,可惜這艘花船還是素了點。”
身后這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呼聲中,貝雙看到舞臺周邊大量聚集的靈魂碎片,似乎被灌注了某種行動力,像是影子又像是一團團蠕動的果凍一般,開始用力地想要往臺上爬去,似乎是想要按照那呼聲中所說一般,去摸摸臺上舞者們的胸肌和大腿肌。
貝雙
看看它們這么努力的樣子,不是來到這里,貝雙真想不到它們是為了這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