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才的戰斗中,六個手下都被蘇銳擊斃當場,松下臨川已經意識到,僅僅憑借己方四人的力量,根本沒有半點戰勝蘇銳的希望蘇銳的武力或許不是最強的,但是那種深深刻入骨子里的戰斗本能卻讓松下臨川感到了絕望
與其把生命耗費在沒有勝算的戰斗中,不如抓住僅有的一絲生的希望
所以,松下臨川才清楚的判斷出了局勢,看似擺出了最強殺招,但實則只是為了讓三名手下纏住對方,從而給自己創造逃生的空間而已
他正極速奔跑著,眼看著距離那個酒店廣場越來越遠,終于覺得安全了,于是便稍稍放緩了腳步。
為了掩人耳目,他手里的武士長刀也早已經被丟掉,一個武士主動丟掉了刀,也就主動扔掉了屬于他的尊嚴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身后一陣破空聲傳了過來
松下臨川的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危險之極的感覺,他才剛剛轉過身,一股磅礴的巨力便已經撞上了他的胸口
松下臨川自認為自己的抵抗能力還算是可以,防御能力在整個山本組中也是能夠排的上號的人物,可是在這股巨力的打擊之下,他的整個身體猶如紙糊的一般,胸前的骨頭噼里啪啦的一陣響,倒著飛出十幾米
正好,在他下落的時候,一輛快速行駛的渣土車從旁通過,松下臨川正好出現在了渣土車的正前方,司機剎車不及,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憑空出現在車頭,然后被自己遠遠的撞飛了出去
渣土車一個猛剎車,司機看著布滿了裂紋和血跡的前擋玻璃,差點嚇尿了。
被撞飛到相鄰的車道之后,松下臨川幾乎已經沒有了意識,一輛水泥罐車高速駛過,把他整個身體都壓扁了,差點分尸
山本組的一位大高手,就以這樣讓人無話可說的死法,在華夏的公路上屈辱的死去。
“自作孽,不可活。”田秉毅看了看松下臨川的尸體,輕輕嘆息了一句,然后轉身離去。
而當老田回到酒店前的廣場之時,蘇銳的長刀正好捅進了最后一個站立武士的腹部,刀柄一轉一拉,后者的腸子就已經被割斷。
蘇銳甚至連把刀抽出來的興致都沒有,捅進去之后,便沒有再看他一眼,轉過身,眼中的血色和戾氣漸漸淡去。
五秒鐘后,那個被刺穿腹部的東洋武士仰面摔倒,到死也沒有閉上眼睛。
他們在擂臺上廢掉了很多華夏高手,在擂臺下面卻遭到了應有的報應。
蘇銳看向松下臨川逃逸的方向,并沒有再追趕,過了那么長的時間,足夠對方換好幾個方向來逃離了,
場間非常沉默,并沒有任何的喝彩聲,所有人都看著那個猶如殺神一般渾身染血的男人,目光復雜。
蘇銳拎著軍刺,一步一步的走向臺階上的姚振山。
后者的眼中全部都是難以置信之色,本來這些東洋高手是他取勝十年大比武的法寶,可是竟然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九死一逃
看著蘇銳慢慢走近,姚振山的身體止不住的開始哆嗦了起來
他身邊的手下都還提著槍,但卻沒有一人敢把槍口對準蘇銳他們完全沒有一點勇氣
就在這個時候,酒店里面忽然沖出來一個男人,他一邊舉著手機一邊高聲喊道:“會長,會長,不好了,有兩個推土機正對著咱們的總部大樓進行破壞,留守的兄弟們發現的太晚,等發現的時候,大樓幾乎已經被強行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