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就是在打臉
蘅家的人又怎么能忍得了這種屈辱
“對方明明知道他們是蘅家的人,還會這樣做,說明了什么”蘅元康最先冷靜了下來,雖然他的脾氣足夠火爆,但是并不像蘅盛優所有時候都是處于莽夫狀態。
眾人都從他這句話中感到了不安。
蘅家在南陽軍政兩界的地位很高,但是從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來看,貌似這種大趨勢已經要發生了轉變。南陽警方的態度讓他們感覺到琢磨不定,管中窺豹,以小見大,難道說,這是上層某個大人物的意思
“那個野種那個野種怎么可以這樣”連李亞龍都死了,蘅琴終于是忍不了了,開始尖聲叫起來
“姐,你別擔心,也許就是誤會也說不定呢。”崇尚武力的蘅盛優懶得費這些腦子,“姐,你現在就安安穩穩的呆在咱們家,我會調人來保護你。”
至于蘅盛優所說的調人,自然就是從軍區的特種部隊中抽調人手來幫忙了,這種公權私用的事情對于他而言,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盛優說的沒錯,我也贊成。”老二蘅元康說道:“薛坦志那邊,我會親自去交涉,讓他把事情解決,妹妹,你這幾天就安心休養,什么也不去想,好好的歇幾天,事情就結束了,勝男和紫晶也能出院了。”
蘅琴在抓著頭發,滿臉的恨意。
“我一定要讓薛如云那個野種去死,她不死,我就沒法解除心頭之患”蘅琴的語氣頗有些猙獰的意味。
李亞龍的死,已經讓這個女人徹徹底底的失態了
蘅盛優的眉毛揚了揚:“姐,你以為那個野種還能活多久我就是拼著這身軍裝不穿,也不可能讓她繼續活著”
蘅元康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弟弟:“盛優,有些話你放在心里就行了,不需要說出來,注意影響”
“切,能有個屁的影響。”蘅盛優轉身便走了出去。
“二哥,我們的當務之急是要密切關注薛如云的動向,既然李亞龍已經死了,那么我們就得重新派人盯上去,時刻掌握主動權。”
“這件事情我來安排。”蘅元康說道,除了李亞龍之外,蘅家還是有一些精英好手,就算他們死光了,大不了再從部隊中抽調人過來就是。
蘅遠超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說道:“二哥,你說那個野種會不會直接找到蘅家來”
“如果要來,那可就正合我意了。”
這個時候的蘇銳雖然正在朝蘅家而來的路上,但卻已經把車子停了下來,因為在他們的前方路中央,出現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老人,看起來六十多歲,頭發已然全白,但是看起來卻腰背筆挺,極為強壯,明顯不同于一般同年歲的人。
蘇銳見此,開門下車:“老人家,為什么要在這里攔著路”
只不過打量了幾眼,他就能夠判斷出來,這位老者來者不善,是敵非友。
“我的徒弟被你打成了重傷,我來自然是要領教一下小友的厲害。”老人開口了,嗓音洪亮,顯得中氣十足。
蘇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我打傷的人實在太多了,實在想不起來您是哪一位。”
這句話其實是實話,但是落在對面老人的耳中,無疑就是很嚴重的挑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