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關jiàn詞語和人物關xi圖就這樣清楚的出現在了白紙上miàn,在蘅元康頗有些混亂的陳述中,蘇銳準è的把握到了各項關jiàn點,這種從大量信息中提取關jiàn消息的能力,恐怕陳俊宇看到之后,又得感慨一句后生可畏了。
隔著單透玻璃,看著還在交代的蘅元康,蘇銳的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眼神中全是蔑視的神情。
“真的難以想xiàng,堂堂一個大校軍官,會連拉拉韌帶這種事情都忍受不了,如果敵人把你抓住,恐怕還沒嚴刑拷打,你就已經當了漢奸了吧”
蘇銳輕聲自言自語:“有你這樣的軍人,是華夏部隊的恥辱。”
雖然蘇銳的身體柔韌程度極高,任何拉韌帶的動作都可以輕易完成,但是他也是經li了那個疼痛的階段,不過和他后來所遭受的心理和身體上miàn各種創傷相比,拉韌帶所造成的疼痛根本連個毛線也不算。
如果把蘅元康關進西方黑暗世界的卡門監獄,那么后果恐怕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承shou的了,分分鐘要自殺的節奏。
這蘅元康還號稱整個南陽軍區最有前途的軍人,以后極有可能接任軍區司令員,蘇銳真的不敢想xiàng,如果這種看起來脾氣火爆不吃虧但是實則卻沒有半點骨氣的家伙成了南陽軍區一把手,會把部隊給帶成什么哪怕是一支堂堂的虎狼之師,也會被帶成綿羊吧
蘅家已經把南陽軍區給禍害成了什么樣子
想到這一點,蘇銳忽然氣的不打一處來。
他看了看那張幾乎要被寫滿的紙,然hou將之放進了碎紙機中。
那些名zi和關xi,都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蘅元康渾然不知隔壁有個男人正在冷眼旁觀著,他還在不停的交代,對面負責審訊的兩名刑警也是邏輯性極強,蘅元康在某些情節上miàn刻意的隱瞞并沒有逃脫他們的眼睛,如果一旦卡殼,他們會立即采取拉韌帶的行為,讓蘅元康不得不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的一干二凈。
在這期間,蘇銳捕捉到了一個非常不起眼但是非常重要的關jiàn詞,那就是訪問。
東洋外務大臣率領商務考察團來到華夏進行訪問的時候,山本恭子隨團出行,她當時來到南陽,就是要在蘅家的牽線之下,和某個商業大佬達成合作,但是由于蘇銳的“破壞”,山本恭子竟極為罕見的放qi了合作洽談,直接返回了東洋。
“原來如此。”蘇銳瞇了瞇眼睛。
他沒想到,自己當時竟然稀里糊涂的干了一樁“好事”,把山本組和蘅家的合作給無意中破壞掉了。
想著與山本恭子共度那一天一夜的瘋狂行為,蘇銳還是覺得有點不真實,不過,這次看來,自己的那一次“犧牲”還是值得的。
審問差不多已經結束了,曾經山本組簽過契約,五十年不會進入華夏,可是,在蘅家的幫助之下,對方在南陽已經擁有了諸多產業,并且連南陽的地下皇帝李圣儒都成功的瞞過去了,當然,這些都是非法的。
產業只是表面上的,至于山本組要借助這些產業來做什么,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山本組為了展現自己的友好與真誠,還特地邀請蘅元康去東洋旅游了一次,吃喝玩樂一條龍,把那種只有在小電影里面看到的享shou活動全部安在了蘅元康的頭上,里面還有兩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好吧,這個慫貨真是要被韌帶的疼痛給折磨死了,連這種事情都交代了。
蘅元康自以為自己已經獲得了山本組的友誼,蘅家也成為了他們在華夏的唯一盟友,日后蘅家也可以借助山本組的力量,在東洋開發出一片新的天地,簡直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當然,這個時候的蘅元康還不知道,山本組曾經還找到了東山省的英雄會,妄圖通過十年黑幫大比武來染指華夏地下世界,從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蘅家可不是山本組唯一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