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就來點狠的吧。
老是這樣不溫不火的,蘇銳也漸漸失去了耐心。
事實上,華夏高層對蘇銳的進度已經是非常滿意了,畢竟炎黃島海域已經是堪稱歷史遺留問題了,菲爾茲的囂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蘇銳才到這邊多久,就已經推進到了這種程度,足夠讓人驚喜了。
但是蘇銳不滿意,事實上,他還有一團火始終壓在心中。
這個時候,張玉干的電話打來了。
“可以回來了,菲爾茲政府已經私下里承認了炎黃島海域是華夏的固有領土,當然,這不僅僅是因為華夏對菲爾茲的經濟制裁,你的這艘海盜船更讓他們頭疼。”
事實上,張玉干這是在刻意夸大蘇銳的功勞了,菲爾茲已經受不了華夏的制裁了,菲國國內經濟呈斷崖式下跌,幾乎瀕臨崩潰的邊緣,而蘇銳的海盜船,則是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張玉干笑呵呵的說道:“回來吧,明天菲爾茲會派人來拖走這兩艘船,必要的交接也會完成,到那個時候,炎黃島周圍就會風平浪靜了。”
這是勝利的前夜。
肥魚幾個人都是一臉的輕松,但是他們搞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隊長的面色卻仍舊嚴峻無比。
蘇銳冷冷的說道:“可是,他們撞沉了我們的漁船。”
聽到蘇銳的話,他的隊員們也露出了肅穆的神情來。
張玉干的聲音淡了下來:“小子,你想做什么?”
“我想出口氣。”蘇銳說道。
“我也想出口氣。”張玉干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勸阻的意味:“但是,這口氣不是想出就能出的,大局已定,無論是我,還是其他的領導人,都不希望再看到任何變數出現。”
“不會有變數的。”蘇銳淡淡說道。
“好,既然你這么講,我就權當沒有打過這個電話。”張玉干對蘇銳的“縱容”程度由此可見一斑:“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謝謝首長。”蘇銳認真的回答。
張玉干掛了電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種行為很蘇銳。”
他了解自己的兵,蘇銳的性格就是這樣,如果蘇銳愿意和菲爾茲漁船和和氣氣的和解,那才不正常呢!
而坐在張玉干對面的,卻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他搖頭笑了笑:“這小子的性格,真的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位老人正是蘇耀國!
蘇無限也坐在一旁,穿著一身他最喜歡的唐裝,聽了這話之后,同樣笑了笑:“您老人家這是在夸他,還是在罵他?”
聽了蘇無限這“沒大沒小”的話,蘇耀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年輕的時候,在你們的眼睛里面有那么不堪嗎?”
張玉干笑了笑,否認道:“老首長,您可不能這么說,我們可都是你帶出來的兵啊。無限這一下可是把我們老哥幾個都給損了。”
蘇無限連忙澄清:“張叔,我可沒這個意思啊,您可不能對號入座。”
張玉干說道:“改天給我拎兩瓶好酒來,我就原諒你。”
蘇無限自然是答應下來,他轉而對蘇耀國說道:“爸,等蘇銳這次回來,您請他吃個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