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二十五號,我會到東洋。”鄧年康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看著其背影,蘇銳到現在還覺得有點不真實。
“一把年紀了,耍什么酷啊。”蘇銳笑瞇瞇的,心情顯得非常好。
他也是完全沒想到,居然那么輕松的就找到了鄧年康!
相比較一千多公里長的海拉爾河而言,這真的比預想之中要輕松很多,而且有很多巧合的成分被包括在內。
事實上,現在的鄧年康并不是居住在嚴格意義上的海拉爾河沿岸,他們扎營的這個地方距離岸邊至少有三十公里的樣子,因此如果按照蘇銳之前那種找法的話,真的很難找的到,如果不是碰上了馬群而救下了滿達日娃,那么他真的要白跑一趟。
“天助我也。”一貫堅持唯物主義的蘇銳也忍不住的說了一句,然后躺下來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好覺。
與此同時,滿達日娃則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看樣子這位草原之花此時此刻是要失眠了。
第二天早晨,蘇銳和周顯威吃過了早飯,便開始告別了。
許多牧民都出來相送,而鄧年康卻一直呆在帳篷里沒有出來,蘇銳也沒有去主動找這個性格古怪的老人,他相信,既然對方答應了幫忙,就一定不會食言。
哪怕只是一刀。
蘇銳真的很難想象的出來,這一刀之威究竟能夠達到怎樣的地步。
滿達日娃把蘇銳送到了車子旁邊,滿臉都是依依不舍的神情,蘇銳昨天從天而降,把她從混亂之中救了出來,真的給這個草原之花留下太深太深的印象,現在滿達日娃還清晰的記得對方的手緊緊攬在自己腰間的那種感覺,讓人迷戀到迷醉。
這朵草原的格桑花要對蘇銳一見鐘情了。
“蘇銳,你一般會居住在哪個城市里面?”滿達日娃問道。
“我會經常在寧海和首都往返,也經常去國外,不會長時間呆在某個地方。”蘇銳笑了笑。
事實上他是故意這樣回答的,因為滿達日娃眼睛里面的情意根本就騙不過任何人,她在過往的二十來年間,從來都是對異性不假辭色,而這次卻對蘇銳如此的熱情,大家自然能夠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蘇銳,能把你的號碼留給我嗎?”滿達日娃說道。
“當然可以。”蘇銳寫了一張紙條,然后遞給了對方。
后者就像是對待最珍貴的東西一樣,連忙貼身放好。
“再見。”蘇銳和滿達日娃輕輕的擁抱了一下。
后者的俏臉紅了一下,同樣和蘇銳擁抱,甚至還客氣了一句:“歡迎再來。”
在臨別擁抱的時候,蘇銳分明看到,站在人群后面的哈吉正一臉陰沉的盯著自己呢。
蘇銳毫不介意,甚至還挑釁的看了看對方,同時在滿達日娃的耳邊輕聲說道:“小心那個哈吉,他比你想象之中還要更加的陰險。”
滿達日娃知道這并不是挑撥離間,她和蘇銳有著相同的看法:“我明白,你放心吧。”
說到這里,她的俏臉又紅了一絲:“謝謝你關心我。”
…………
福特猛禽又縱情奔馳了起來,不過相比較之前他們努力找人的奔波,此時蘇銳二人更多的是在看風景,司徒遠空的三大弟子都已經找到了,蘇銳和周顯威也就沒有了太多的壓力。
“草原的姑娘真美麗,草原的姑娘真奔放,熱情那個如火啊,要把我融化……”周顯威一邊開著車,一邊哼著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肉麻小調。
蘇銳瞥了他一眼:“我看你昨天晚上不知道被哪個姑娘給融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