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好久不見。”山本恭子只能選擇進入木村的房間,然而當她在進門之前再次轉臉回望的時候,發現蘇銳的身影已經從走廊里面消失了。
帶著深深的疑惑,山本恭子把房門給關上了。
蘇銳逃過了一劫,快步的走向了自己房間所在的樓層。
他剛剛之所以如此緊張,并不是因為懼怕山本恭子,而是如果此時暴露的話,那么太陽神殿就必須選擇強攻,軍師所有的計劃也都全部被打亂。
蘇銳現在有點疑惑,自從上船之后,他就沒有看到過邵飛虎,上次見面的時候,這個家伙還是山本恭子的貼身保鏢呢,這會兒又是去了哪里?
看來,這兩天還是得少出來為妙,免得再度引起山本恭子的注意。
蘇銳回到了房間里面,久洋純子仍舊被捆住了手腳、以一種極為不雅觀的姿勢趴在床上呢。
她的身上也就只剩一條小裙子和貼身短褲,然而在她的翻來覆去之下,這裙子此時都快掀到腰上去了。
“我回來了。”蘇銳笑瞇瞇的說道:“反思的結果如何了?”
久洋純子不說話。
“怎么?還跟我較上勁了啊?”蘇銳坐在了床邊,伸手勾住了純子的下巴:“我從你的眼神里面,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不滿。”
“陳金龍,你太過分了!”久洋純子咬著牙說了一句。
“一直是你在挑弄我,我只不過給你點教訓,就是我過分了?”蘇銳說著,抽了抽鼻子:“對了,這房間里面怎么有種怪怪的味道啊?”
不知怎么回事,聽了蘇銳的話,久洋純子的臉登時就紅了一大片!
蘇銳似乎有點不解,疑惑的問道:“純子,你臉紅什么啊?”
“你就是個該死的流氓!”純子說道。
蘇銳不禁覺得十分無語:“老子都沒對你動手動腳的,再正人君子不過了,怎么就成了流氓了?我冤不冤啊?”
久洋純子的臉更紅了。
蘇銳根本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他還在找著那股奇怪味道的發源地,很快,他便看到了,床單上面已經有一大片都變得濕漉漉的了!
開什么國際玩笑!
蘇銳再往上面看,發現純子的短褲也是一樣!
“大姐,你尿床了?”蘇銳一臉艱難的說道。
“啊!”純子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屈辱”,報以一聲尖叫!
蘇銳這才想起來,自己出門之前,純子說她想上衛生間,當時自己還以為這是在找借口讓自己把她給放開,于是就沒理睬直接離開了。
然而,蘇銳這出了一趟門,就是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
本來久洋純子就已經憋到極限了,再來兩個小時,根本不可能撐得住!
終于,在十分鐘之前,她徹徹底底的控制不住了。
由于蘇銳把她的手腳捆的太緊太緊,因此四肢全部發麻,讓純子根本無法挪到衛生間!
純子完全可以確定,在這一生之中,她都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屈辱的事情!
人生第一次!
但是,悲哀的是,她卻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