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川……”秦悅然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就這樣把那個秘密給抵消了,會不會有點太可惜?”
“不可惜。”蘇銳微微一笑:“白秦川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既然能夠下決心除掉自己的弟弟,那么這樣的人就必須要小心提防。我今天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在給他提個醒,讓他在以后想要做出一些過激行為的時候,最好三思而后行。”
頓了頓,蘇銳繼續說道:“我想,白秦川應該是很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沒你想的那么深。”秦悅然終于明白蘇銳的意思了,不禁有點佩服。
她一直自認為自己還算是比較有腦子的,可是在一些關鍵性的決策上面,秦悅然的思慮總是不如蘇銳更深遠一些。
“那兩個東洋的殺手,你準備怎么辦?”秦悅然問道:“要不,把他們交給國安?”
“的確要把他們交給國安,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還大有線索可以挖,絕對不是白秦川所說的那么簡單。”蘇銳的眼睛里面釋放出了一抹精芒:“白秦川明明是有精力也有能力查出來的,但是他卻只是查了個表面,便把這一切戛然而止了,這是要把皮球重新踢給我啊。”
“任何人都只想把事情做到對自己最有利的那一步,再往前一步的話,對白秦川就不利了,也沒有意義。”蘇銳搖了搖頭:“既然這兩個殺手是龜山景洪的人,那么這件事就變得更有意思了,我不可能袖手旁觀。”
“我們去看看那兩個人吧。”蘇銳說了一句,便拉著秦悅然朝外面走去。
給汪澤龍打了個電話,蘇銳便用后備廂裝著這兩個人,一路來到了津山市局。
汪澤龍早就等在門口了
“銳哥,那兩個人很強硬,到現在都還沒吐口。”汪澤龍說道。
“我一會兒去問問他們,說不定能夠聊出來一些東西。”蘇銳搖了搖頭:“雖然結果已經注定了。”
“銳哥,這句話怎么講?”
“如果他們拒不交代的話,該怎么判就怎么判。”蘇銳又想起了那輛油箱被改裝過的瑞納轎車,往事一幕幕的浮現。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蘇銳在心中輕聲說道。
國安的幾個特工上前,打開后備廂,把麻袋抬了出來。
“給我找個房間,把這兩人好好的審一審。”蘇銳目光淡淡。
這兩個麻袋被抬到了一間審訊室里面,蘇銳親自解開麻袋,緊接著,他的瞳孔便登時凝縮了起來。
而其他幾個國安的特工也是一樣。
他們望著那兩個東洋殺手,目光之中全是震撼的神色。
“我去,這也太狠了吧,這全身上下連一處完好的地方都沒有了啊。”一名特工感慨的說道。
“下手可真夠重的。”另外一名特工說道:“這得心里多變態才能打的這么狠啊。”
這兩名東洋殺手簡直是慘之又慘,他們的身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密密麻麻,看起來極為的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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