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又來了?”聽了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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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露露面色一沉。
似乎她才剛給弟弟一筆錢,還沒過幾天的工夫呢,這又來要錢了?
對于這個弟弟,羅露露也很是無奈。
這個弟弟從小就頑劣,父母去世了之后,更是無法無天,她這個當姐姐的根本鎮不住對方,可是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唯一的親人餓死,于是每次要錢都給。
可是這樣一來,就形成了惡性循環,羅松松都已經三十來歲了,卻還是游手好閑,根本沒個正式工作,他的生活狀態就是問姐姐要錢,然后去揮霍,揮霍完之后,再來要錢。
如果羅露露不給錢,那么羅松松便要不顧形象的大吵大鬧。
就如清月所說,羅露露無數次的說過要斷絕姐弟關系之類的話,然而她本身是個刀子嘴豆腐心,所說過的話就沒有一次成功做到的。
“露姐,這次羅松松好像不是來找你的。”盈婉猶豫了一下,說道。
“不是來找我的?那就不要理會他。”羅露露似乎并不太想見這個弟弟:“他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我懶得管。”
盈婉苦笑了一下:“恐怕您現在不出面管一下是不行了。”
“為什么?”羅露露的表情認真了起來,一股無法形容的氣場開始以她為圓心,緩緩的散發開來。
這種氣質絕對是隨心而發,就算是想要偽裝也別想裝的出來,蘇銳判斷,這個女人絕對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他先前還猜測這女人是不是蘇無限養的金絲雀,現在看來,這種可能性幾乎等于零。
“羅松松今天喝了酒,帶幾個朋友來按摩,然后跟按摩的姑娘起了點沖突。”盈婉無奈的說道:“因為他是您的弟弟,所以咱們的人也不好太翻臉,這一點讓他們很為難。”
很顯然,會所里的安保都知道這是老板的弟弟,因此都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但是又不能放任其胡作非為,于是盈婉才趕來匯報的。
“這個混蛋。”
羅露露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然后邁動著兩條大長腿,就要往外面走去。
“露姐,現場已經控制住了,您還是先換一件衣服再去吧。”盈婉急忙說道,要是露姐裹著這條浴巾就現身,那可更說不清楚了。
聽到這句話,羅露露隨便找個房間,扯過來一條浴袍,披在身上,然后便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然而,緊接著,蘇銳分明看到,羅露露把手伸進了浴袍的領口,隨后便扯出來一條浴巾,直接扔在了地上。
也就是說,這女人的浴袍里面肯定也沒啥衣服了。
看著此景,蘇銳不禁搖頭嘆了一聲,這嫂子也著實彪悍,就算是蘇無限把她給收了,也不一定能夠降服的了她啊。
跟在羅露露的后面,一想到對方在溫泉間里調戲自己的模樣,蘇銳就不禁有種想要撞墻的沖動。
羅露露一走出那棟小樓,立刻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跟在了兩側,毫無疑問,這是羅露露的保鏢,雖然他們沒有出手,但是蘇銳卻可以判斷出來,這二人的身手絕對不次于嚴祝或者蘇鵬。
蘇銳不禁感慨,首都真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或許這露露會所也只是羅露露所有產業的一小部分而已。
跟著羅露露穿過小花園,才剛剛到達前面的主樓,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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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就聽到了二樓傳來的爭執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