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蘇銳過來,張不空往后面退了一步,這個年輕人雖然還沒有對他出手,但是張不空卻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這種壓力讓他的呼吸有點困難,思路也隨之變得不那么清晰了。
勝勢盡去,張不空悔之不已。
他仍舊拉著夜鶯的胳膊,目光之中流露出陰狠的神情來。
場面轉變的實在是太迅速了,野如風和長老院的氣焰已經被歌思琳給完全的打壓了下去,在這種情況下,張不空已經沒有多少籌碼了,武力上不是對手,人數上又不占優勢,該怎么辦?
本以為野如風能夠成為壓垮張不凡的最后一根稻草,幫助自己順利登上掌門之位,結果歌思琳帶來的兩個白袍人把野如風給差點打成殘廢,張不空想要讓野如風幫忙打開缺口的希望也破滅了。
他很后悔,不該動手那么早,要是拖上個一年半載的,準備更充分一些,成功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了。
這世上并沒有后悔藥可以吃,如今之計還是保命要緊。
咬了咬牙,張不空惡狠狠的對蘇銳說道:“你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白鶯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掌門之位,真的那么重要嗎?”蘇銳看著張不空,目光之中帶著冷芒。
夜鶯見到蘇銳開口,那微微煩亂的情緒立刻拋到了九霄云外,她知道,自己需要好好的感謝一下這個男人,如果沒有他的出現,自己或許早就遭到魔爪了。
當然,現在的夜鶯并沒有深入的想過要和蘇銳發生什么超越友誼的關系,因此,對于歌思琳的出現,她的心里面雖然有點微微的不舒服,但卻并不至于充滿同性之間經常有的敵意。
夜鶯現在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蘇銳。
“把夜鶯放了,我饒你不死。”蘇銳瞇著眼睛說道。
他并沒有再逼近,因為張不空已經把手放在了夜鶯的喉嚨間。
以他的實力,想要瞬間掐斷夜鶯的脖子,根本不是什么難事,蘇銳壓根不可能有時間來救援的。
張不凡往前走了兩步,和蘇銳肩并著肩站著,他望著自己的弟弟,眼睛里面滿是冷漠:“把白鶯放了。”
這一句話初聽起來似乎并沒有蘊含什么情緒,但實際上則是充滿了威嚴與威壓,張不空首當其沖,覺得呼吸更加的不通暢了。
可是,白鶯在他的手中,就代表著主動權,張不空的身手并不算差,就算是張不凡和蘇銳聯手,也很難將之救下來。
現場的情況陷入了僵持之中。
然而,并沒有別人知道,在這個時候,消失了很長時間的軍師正站在一片火焰的長老院中,他的青面獠牙面具反射著火光,讓人有種無法形容的壓抑感。
誰也不知道軍師為什么站在這里面,不過由于汽油的量本來就不算多,這長老院的火勢已經漸漸小了,并不會對軍師造成生命危險。
他透過破裂的圍墻,看著外面的山峰,雖然有皎潔的月光灑下來,但是那些松樹在夜晚仍舊顯得黑黝黝的,讓人莫名的生出心悸之感。
軍師看了看手表,然后又抬起頭來,他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縱火元兇邵梓航就站在軍師的身后,他狐疑的往周圍看了看,然后說道:“軍師,咱們站在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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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看風景嗎?”
他現在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軍師搖了搖頭,電子合成音響了起來:“我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