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警察?”蘇銳和夜鶯還保持著這種曖昧姿勢呢,見到突然有警察進來,登時一臉懵逼。
“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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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兩個警察的身后跟著值班經理,后者小心的說道:“警察同志,就是他們,有點可疑。”
“可疑?”蘇銳今天晚上接二連三的不爽,聽到這值班經理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于是直接開噴道:“你們酒店的床這么差勁,你卻說我可疑?你居然還報警?”
饒是蘇銳的想象力豐富,也實在是想不出值班經理為什么要這樣做。
“你出去吧。”警察對值班經理揮揮手,然后打量著蘇銳和夜鶯:“我說了,站好。”
他的語氣加重了一分。
于是蘇銳便把夜鶯的腿從肩膀上面拿下來了。
后者臉通紅的站在了一旁,然后偷偷的瞪了蘇銳一眼。
“警察同志,您有何指教?”蘇銳無奈的說道:“我們并沒有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
“有人報案,我們才過來的。”警察看著蘇銳:“你們兩個是什么關系?”
蘇銳當即回答:“朋友關系。”
夜鶯沒吭聲。
蘇銳還真的以為這警察是來掃黃的,不過夜鶯怎么看都有一股子高冷的氣質,根本不像是做那種事情的啊!
“男女朋友?”警察又問道。
“不,還沒發展到這個地步。”蘇銳郁悶的說道。
警察都來了,他當然也不想暴力還擊,肯定解釋清楚就好了。
“沒發展到這個地步,你們剛剛是在做什么?”這名警察的年紀有點大,看起來應該有點保守:“說說吧。”
“這是個誤會。”
蘇銳無奈的說道,可他也知道,自己的解釋很無力,那個“腿咚”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親密了,如果不是想做那種事情,何至于擺出這充滿誘惑力的動作來呢?
“那先前你們弄塌的那兩張床怎么解釋?”警官的目光在蘇銳和夜鶯之間來回看著。
他真的是擔心蘇銳妄圖對夜鶯圖謀不軌,否則又何至于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你們兩人的身份證都給我找出來。”警官說道。
蘇銳是有身份證的,可夜鶯在下山之時并沒有攜帶,她被困柴山這么多天,身份證也早被張不空的戒律堂給扣了。
看到夜鶯沒拿出身份證,警官不禁皺了皺眉頭。
畢竟在華夏,身份證的作用還是很重要的,很多時候,沒有身份證,就相當于沒有身份。
這本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是由于一系列的陰差陽錯,導致事情變得不那么簡單了,現在蘇銳就算是把事情的經過全部還原一遍,都很難解釋的通了,警察也不會相信。
警察看了蘇銳一眼,指了指夜鶯:“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夜鶯。”蘇銳本能的說道,不過說完之后,他立刻改口:“啊,不,她叫白鶯。”
蘇銳反應了過來,“夜鶯”這倆字是后來才改的名字,肯定沒經過戶籍系統的錄入。
夜鶯剛想說話,便聽到警察說道:“你什么都不用說。”
這時候,他掏出來一個類似手機的東西,說道:“報出你的身份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