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那就再來一遍。”蘇銳說著,便再度吻住了夜鶯,后者本能的想要反抗一下,可是一想到先前蘇銳叮囑過的話,立刻收住了動作。
不過這一次,蘇銳卻親的有點不太專心,這貨一邊親著一邊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們用接吻這一招應該就可以蒙混過關了,至于更進一步的事情……到時候找點理由,能不做就不做。”
夜鶯當然知道蘇銳說的是什么事情,俏臉登時紅透了。
這一趟行程才剛剛開始,夜鶯的性格就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如果等她最終從西方黑暗世界溜達一圈回來,這姑娘還會是翠松山的小師妹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破吉普車已經轟隆隆的行駛到了他們的身邊,司機是個漢子,留著小胡子,一看便有種滑頭的感覺,他隔著老遠便說道:“蘇老板來了啊?”
蘇銳點了點頭:“小張,很高興見到你。”
“都是自己人。”小張看了夜鶯一眼,笑著說道:“不過你們先前可真是夠如膠似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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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在排練。”夜鶯微微紅著臉,跟對方打了個招呼。
她已經知道了,這小張是己方的臥底,常年生活在金三角。
而他在金三角的真正身份,實際上是毒梟昝步青手下的一個對外聯絡員,潛伏了這么多年,他一直都沒有暴露。
像小張這樣的聯絡員,在昝步青的勢力之中其實還有很多,說白了,這每個聯絡員都負責一條渠道的毒品銷售工作,他們對毒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小張能夠一步步的混到這個份上,說明他做的算是相當不錯了,已經深得毒梟昝步青的信任了。
從這一點來說,這個小伙子非常的機靈。
小張在金三角潛伏了好幾年了,組織上在這期間一直沒有聯系過他,甚至連小張自己都覺得自己快要被組織給遺忘了。
當然,他并不像是電影里的那些臥底一樣,閑的沒事就破壞破壞毒梟的毒品生意,或者設計弄死幾個敵人,要是真的這樣干,小張不知道得被昝步青弄死多少次了。
這一次組織終于通過特殊渠道聯系上了他,小張也感覺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華夏確實是要動真格的了。
“蘇老板。”小張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這樣稱呼你好了,反正我已經提前把你的信息透露出去了,你現在是大金主。”
“好。”蘇銳點了點頭:“不過,我這大金主只帶著一個妹子前來訂貨,會不會排場太小了?”
小張笑著搖了搖頭:“排場大那都是電影上的,你要真是帶著幾十號人過來,昝步青那邊恐怕都不敢放你進門的,而且人越少,越是能夠說明誠意。”
蘇銳無奈的笑了笑:“電影誤我啊。”
“潛伏在這里那么久,有沒有什么怨言?”蘇銳問道。
他能夠看出來,這個小張可是個最標準的臥底,標準到別人一看到他就會想到這貨鐵定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會往政府方面聯想了。
這哥們留著莫西干發型,頭頂兩邊剃的能反光,可后面又有個小辮子,胡子拉碴的,在手臂上有著一排用煙頭燙出來的疤痕,讓人能隱隱的感覺到,這貨雖然看起來流里流氣的,但一定是個狠角色。
“沒什么好怨言的,我在這里可以安安心心的當個人渣,而不用受到道德上的約束。”小張苦笑了一下:“賭錢,喝酒,睡女人,除了吸毒我不碰,其他什么壞事我沒干過?”
停頓了一下,小張又補充了一句:“我連人都殺過。”
這話題一旦展開,就變得沉重了不少。
臥底這種工作,總會有太多的風險,電影里面演出來的驚險都太刻意,真實程度甚至不及實際的十分之一。
這是真的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在刀尖上行走,在槍口下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