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著粗氣,說道:“告訴我,我特么的現在應該怎么辦?”
秘書說道:“其實,格爾茲城的地理條件得天獨厚,那里的高端酒店并不算多,銳然一生的競爭壓力非常小,我們接下來也準備進入格爾茲城,銳然一生會給我們形成強大的競爭壓力。”
“那就……把這間酒店毀掉好了。”拉貝森瞇著眼睛,似乎是在說著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事情。
秘書笑了起來:“這的確是最有效率的做法了。”
“那就去做吧,一天之后,我要結果。”拉貝森陰沉著臉,說道。
…………
第二天,蘇銳驚奇的發現,這拉貝森竟然一切如常了,在見到他們的時候,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憤怒,似乎昨天晚上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蘇銳開始有點意外了。
甚至,這拉貝森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似乎對秦悅然也沒有了挑逗的興致,恢復了那個彬彬有禮的樣子。
蘇銳本能的感覺到這拉本森似乎是不大正常,但是又說不出具體不正常在哪里。
接下來一天,拉貝森都在和秦悅然討論酒店業的事情,蘇銳覺得自己在旁邊有點無聊,便走出了會議室。
反正現場還有秦悅然的幾個助理陪著,也出不了什么亂子。
蘇銳正準備到走廊的窗臺透透氣之時,盡頭的房門正好打開,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女人走了出來。
“程女士,你好。”蘇銳笑著說道。
“喊我洋姐就好了。”程洋洋說道:“蘇先生到我房間坐坐吧?”
“也好。”蘇銳正想打聽一下關于拉貝森的事情呢。
只不過,他得很費勁才能喊出“洋姐”這兩個字。
程洋洋也是從會議室里出來的,她覺得自己一直在那里當電燈泡不太好,殊不知,她也有話想要問問蘇銳呢。
“蘇先生,你昨天晚上可真是的,把我們都嚇死了。”程洋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沒有半點的忸怩。
她在蘇銳的對面坐下,兩條雪白的長腿交疊在一起,不得不說,這女人的一舉一動都挺有吸引力的。
蘇銳一臉茫然:“昨天晚上?洋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看到蘇銳在裝傻,程洋洋掩嘴輕笑:“算了,不提這件事情了,但是我得告訴你,拉貝森先生昨天晚上挺生氣的。”
“哦?”蘇銳玩味的看著對方,咂摸著她這句話的意思:“按理說,洋姐你似乎不應該把這種消息告訴我的。”
的確不應該。
程洋洋和拉貝森還是處于同一陣營呢。
“想必你也能看出來,拉貝森先生對秦悅然小姐很有興趣。”程洋洋笑著說道:“但是,你一定不想見到這樣的場面繼續出現。”
蘇銳聽了這話,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程洋洋眼底對秦悅然流露出的那一抹淡淡的敵意。
“在這一點上,洋姐,你和我應該是一樣的。”蘇銳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