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蘇銳沒看錯，這家伙的嘴角輕輕的牽扯著，那一絲弧度，絕對是笑容！</p>
該死的！他竟然在笑！</p>
蘇銳分明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笑容之中充滿了一種強烈的嘲諷意味！</p>
蘇銳可以百分百的確定，此人認得自己！</p>
“你笑什么？”蘇銳冷冷的說道：“快點回答我的問題！”</p>
“你想知道……”這男人咧嘴笑著，弧度似乎更大了一分：“可我偏偏不告訴你……”</p>
他很樂意看到蘇銳著急，似乎這樣能夠讓他感覺到很快樂，就連腹部的劇烈疼痛都消減了好幾分。</p>
“該死的，回答我！”</p>
蘇銳揚起手，拳頭緊緊攥著，本能的就想打他！</p>
這是最接近真相的時候，蘇銳也很著急！</p>
“你……打啊……”這個男人盡管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了，但是眼睛里面卻還是流露出了挑釁的目光！</p>
蘇銳的拳頭終究沒有落下去。</p>
看他這虛弱的樣子，蘇銳知道，自己這一拳頭揮出去的話，八成會直接把這個家伙給打死。</p>
“你到底是誰？是誰指使你來的！”</p>
蘇銳的表情之中透著濃濃的狠辣！</p>
他幾乎百分百確信，這個殺手是認得他的，并且……仇恨他！</p>
可是，這個家伙只是咧嘴笑著，就不說出答案。</p>
那滿是嘲諷的笑容讓蘇銳感覺到心煩意亂！</p>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蘇銳問道。</p>
他已經開始迅速在自己的記憶之中搜尋著，可是卻根本沒找到答案。</p>
盡管記性不錯，但是蘇銳這輩子所見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怎么可能每張臉都能記得？</p>
“見過……”這個殺手的聲音初聽起來虛弱無力，但是卻帶著無盡的仇恨，“我永遠都不可能……都不可能忘掉你……”</p>
這絕對不是什么深情的話。</p>
更像是……詛咒！</p>
“哪怕是下地獄……也是一樣……我會記得你……”這男人說道。</p>
也許是回光返照，他的聲音變得連貫了一些。</p>
一個臨死之人說出這種話來，總是會讓人脊背發寒，不過蘇銳卻想不了這么多，他目光冷冷：“快點說出真相！”</p>
“我老婆和姐姐都死在你的手上……你說……我怎么可能不恨你？”這個殺手的眼底帶著陰厲。</p>
不過，他這么一說，蘇銳的語氣反而平靜了下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一定是她們罪有應得，我從不傷害無辜。”</p>
在這一點上，他是有著強烈的自信的。</p>
何為是非，何為好壞，蘇銳的心里面是有著一道清晰而堅韌的準繩。</p>
“哈哈哈哈……”這個殺手笑了幾聲，他好像恢復了一些力氣，不過笑聲之中卻似乎帶著一絲凄慘的意味，“既然如此，我就在臨死之前，告訴你個秘密吧……這是一個讓你永遠不得安生的秘密！你相信我……這秘密的精彩程度……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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