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依照著亞特蘭蒂斯的規矩,只有發生了那種關系,彼此負距離的行為,才叫做超限接觸。
“那么,你既然知道不算,為什么要派人前來華夏,隨隨便便的就取走一個女孩的生命?”
“難道說,只有你們亞特蘭蒂斯人的生命是生命,其他非完美基因者都是豬狗不如?”
“人人生而平等,憑什么你們就能夠自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蘇銳連珠炮一樣的發問,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扔出來,竟是沒有給塞巴斯蒂安科回答的時間。
不知道為什么,被這個年輕男人接連發問,弄的塞巴斯蒂安科忽然有點憋悶。
一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超級高手,為什么要在這里跟一個年輕人耗費嘴皮子!
“好了,不要說了。”塞巴斯蒂安科終于開口了,他皺了皺眉頭。
“怎么,為什么不讓我說了?”蘇銳說道,“理虧了?”
某位大人物還想繼續講話,蘇銳緊接著便說道:“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你們肯定認為,這孤男寡女在上樓前都能接吻擁抱,那么在共處一室之后,一定會發生一點不可告人的旖旎故事,對不對?”
塞巴斯蒂安科淡淡的說道:“這是顯然的。”
“顯然個屁!”蘇銳沒好氣的回噴了一句:“我告訴你,凱斯帝林不是那樣的人!你們沒有證據,我有!”
塞巴斯蒂安科的眉頭皺了皺:“此事不要再提,也沒有提的必要。”
他忽然覺得這樣的辯論非常讓自己掉價。
“為什么不能提?”蘇銳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是非不分,忠奸不辨,明明知道自己錯了還不愿意承認,還有理了?”
即便是不占理的情況下,蘇銳都擁有著能夠把死人說活的本事,更何況他現在還占著理。
每每在這時候,蘇銳就會用行動來詮釋——詮釋什么叫做得理不饒人!
塞巴斯蒂安科有點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從一開始就該直接把這個家伙給打死,為什么要給他開口的機會?
“我有很多人死在你的手上。”他說著,重重的哼了一聲。
“那他們是不作死就不會死!”蘇銳立刻反擊。
塞巴斯蒂安科覺得自己不能再廢話了,不然真的要被這個年輕人給帶進坑里面去。
“凱斯帝林的事情已經成了過去式,現在需要討論的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他說道,“那么多人命,不能白死了。”
“真沒意思。”蘇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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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忽然也失去了辯論的興致了,他好不容易得理不饒人,結果遇到了一個更不要臉的。
嗯,他不講理,人家也不跟他講理,剛剛還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呢,轉身就翻臉不認賬了。
“說吧,你想怎么辦?”蘇銳說道。
“你,我要帶走。”塞巴斯蒂安科說道。
蘇銳當然不答應,要是真的跟他走了,說不定蘭斯洛茨能安排人把自己給**解剖了。
“如果我不答應呢?”蘇銳挑了挑眉毛。
“那你就死在這里。”塞巴斯蒂安科說道。
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語氣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