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多山,由于有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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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實在是比較險要,輪胎外側就是緊挨著懸崖,往外面看一眼都會覺得眩暈,在這種情況下,蘇銳也不敢多聊天了,只能聚精會神的開著車。
由于被張玉寧那兩拳打出了些許的內傷,蘇銳偶爾咳嗽兩聲,可是,在咳嗽的時候,一個不留神,他的方向盤稍稍的歪了一點,這大塊頭的領航員便有半個輪胎都處于山路外面了!這種半只輪胎的懸空,簡直讓人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里面跳出來了!
蘇銳知道,如果自己那握著方向盤的手再多偏轉一點的話,估計自己和許燕清根本不用等到歐陽健的報復,就直接沖下懸崖了。
在蘇銳看來,倘若那種事情真的發生了,饒是許燕清和自己的身手很強,也根本無濟于事!只能在下墜的過程中聽天由命,很有可能落得個車毀人亡!
等自己的尸體被發現,那恐怕也是很多天的事情了,而且,自己和許燕清這孤男寡居的,跑到深山老林里,不明不白的死在荒郊野外,能有什么好事?
倘若媒體的報道一發出來,估計絕大多數人都是認為自己在偷情,死的活該!
蘇銳的額頭上出現了些許的冷汗,他不敢再有任何的走神了,說道:“燕清姐,坐穩了。”
說罷,他一扭方向盤,同時猛轟油門,這大體格的領航員重新上路了。
許燕清知道,剛剛的小意外完全是蘇銳的咳嗽所引起的,于是說道:“你的傷勢不輕,必須要溫養幾天才行,這件事情交給我,傷不好,你就不要走。”
蘇銳一聽這話,立刻就有點著急:“燕清姐,不行,我頂多在你那里養上三天,因為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處理。”
“至少四天。”許燕清簡單的估計了一下蘇銳的傷勢,于是給出了一個天數。
“好,最多四天,我就得趕赴非洲了。”蘇銳倒也沒有對許燕清隱瞞自己的行蹤。
“勉強夠了。”許燕清簡單的說道,隨后伸出手指:“前方岔路口向右轉。”
蘇銳拐過去之后,路況變得更加艱難,還好,這林肯領航員雖然豪華感很強,可是越野能力同樣不差,尤其是在蘇銳這種“不是自己的車就不心疼”的心態之下,車子還能夠保持住不錯的速度,十分難得。
不過,車里的兩人經常被顛的東倒西歪,如果不是他們的體力遠超常人,恐怕這會兒已經不知道吐了多少次了!
這條幾乎不能稱之為“路”的小路上,蘇銳足足開了三個小時,顛簸來顛簸去,堂堂的太陽神覺得自己的屁股都要散架了,即便有柔軟座椅的包裹,也根本無濟于事。
許燕清的面色一如往常,也不知道她的某些肌肉有沒有感覺到酸疼。
當然了,對于這個問題,蘇銳是絕對不好意思去直接詢問的,哪怕是以關切的語氣也不合適,因為……他要臉。
終于……終于!又開了十分鐘之后,許燕清才說道:“好了,前面把車子停下來吧。”
“好的,到了嗎?”蘇銳又問道。
“還要再步行一個小時。”許燕清回答。
蘇銳覺得,以后如果再來這里的話,要么奢侈點,直接乘坐直升機,要么就步行來吧,哪怕多花上一天半的時間,也認了。
之前開的……那都是什么玩意的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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