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軍師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其實，在某些方面，她的經驗幾乎為零，可不像蘇小受這樣桃花朵朵開。
“那什么……”蘇銳咳嗽了兩聲，“手感不錯。”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夸獎我？”軍師的手在蘇銳的后背上順手打了一下：“摸夠了嗎？摸夠就挪開。”
“好。”蘇銳應了一聲，他的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身體卻很誠實，兩只手下意識的做出了手指彎曲的動作。
這一下，讓軍師渾身更加緊繃了！
“蘇銳……再亂動我就砍你……”軍師說道：“抱我上岸。”
她用的詞是“抱”。
軍師不是不會游泳，可是她現在就是不想自己動。
也該上岸了。
軍師可能也知道，倘若上了岸，那么這河流中的一場旖旎就要宣告結束了。
一次碰巧之下的旖旎溫柔，一場毫無防備的親密接觸。
一種從未感覺到的火熱，一種無法消弭的悸動。
也許，哪怕回去了，今天晚上對于軍師來說也會是個不眠夜，在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夜，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軍師都會想起這樣的夜晚——每當想起的時候，也許會寂寞，也許會期待。
“好。”
蘇銳抱著軍師，雙腳劃水，朝著岸邊游了過去。
他游得很慢，如果在極限速度之下，這段路程可以兩分鐘游到，那么此時蘇銳竟是足足游了十幾分鐘。
他自己也有些不舍得離開。
雖然這種情感的來處也說不清道不明，接下來的走向更是無法控制，但是，有些時候，人總是要遵從自己的內心的。
有些想法，可能屬于本能的渴望，可能是來自于靈魂的悸動，你是無法抗拒的。
蘇銳還在慢慢地用腳劃著水。
可是，和這一場人生、這一場相遇比起來，十幾分鐘的時間，真的太短太短。
哪怕蘇銳游得再慢，也終究會到岸邊的。
雖然蘇銳和軍師都沒想好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過了今夜，他們兩個的關系會發生非常微妙的變化。
好不容易才到了岸邊。
軍師還在攬著蘇銳的脖子，好像暫時還沒有松開手的意思。
“軍師，到岸邊了，你先上去吧。”蘇銳說道。
“好……”軍師答應了一聲，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她還是那副俏臉通紅的可人模樣。
“怎么不動呢？”蘇銳又問道。
他現在也不想從這種旖旎的氛圍中脫離出來。
“我沒力氣。”軍師說道。
她倒不是撒嬌，而是真的沒有勁兒了。
哪怕生病發燒，體溫燒到三十九度，軍師的身上也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無力感。
這種感覺很陌生，卻不會讓人感覺到反感，甚至還想多來幾次。
明明和蘇銳之間并沒有發生什么，只不過是親密接觸了一會而已，卻讓軍師的力量似乎被完全抽空了，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那好吧，我托你上去。”蘇銳輕輕地咳嗽了兩聲，說道。
軍師沒吭聲……這是相當于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