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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木龍興已經來到了那一臺勞斯萊斯的前面了。
他看到了自己兒子的慘樣,眼皮不禁狠狠地跳了跳。
此刻的木奔騰被扭斷了雙臂,滿臉鮮血的跪在地上,看起來凄慘無比,那樣子,真的是在狠狠地打木家的臉。
而蘇無限就優哉游哉的坐在勞斯萊斯上,他甚至還把后排的玻璃給放了下來。
所有人都能夠看到他的臉,也都能夠看到他的面無表情。
說實話,這種面無表情,讓人產生一種莫名心悸的感覺。
以前,人們都說,蘇無限喜歡劍走偏鋒,你永遠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出什么牌,而此刻的木龍興,則是深刻地感受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一股巨大無邊的壓力,從他的腳底升起,瞬間蔓延至全身,以至于讓一貫身體不錯的木龍興,有點挺不直自己的脊梁了。
木龍興知道,這種時候,自己必須得低頭了。
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歐陽家族的某個人身上。
這時候,他那臺顏色配置和蘇無限的座駕一模一樣的勞斯萊斯幻影,似乎也已經變成了一個笑話了。
站在車窗前,木龍興覺得自己后背處的衣服幾乎都要濕透了。
蘇無限所釋放而出的那股壓力是無形卻巨大的,木龍興首當其沖,此刻覺得呼吸都變得沉滯且遲緩。
“無限兄,這件事情中間可能會有誤會,所以,我想請你網開一面,把木奔騰放了吧。”木龍興即便覺得這樣低頭很屈辱,可還是不得不擠出一絲笑容來:“我回家好好管教管教這個小子。”
木龍興知道,他此刻的笑容,一定比哭還要難看的多。
“子不教,父之過。”蘇無限開口了。
“是是,的確是我的錯,是我教子無方。”木龍興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
“兒子闖了禍,所以,你這當父親的,當家主的,是不是得為此而付出一些代價?”蘇無限直視前方,聲音淡淡。
他壓根就沒有看木龍興一眼。
木龍興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連忙說道:“我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全憑無限兄吩咐。”
蘇無限的左手轉動著右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說道:“你忘記了我之前讓你兒子轉達的話了嗎?”
木龍興的心再度狠狠顫了顫。
他當然沒忘,他記得很清楚,自己的兒子當時哭著打電話來,說什么“蘇無限讓你跪著來認錯”之類的話。
“我不是一個很善于原諒別人的人。”蘇無限淡淡地說道,“所以,別忘記我所說的那個動詞。”
木龍興的臉再度白了幾分!
因為,蘇無限剛剛所說的那個動詞,所指的自然是——跪!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怎么跪?
本以為態度恭敬一點,認個錯就算是結束了,沒想到,這蘇無限竟然如此不依不饒!
讓木龍興去給一個平輩的男人下跪,他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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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不愿意的,這個消息若是傳出去的話,他以后也別想再在世家圈子里混了,完全淪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和笑柄了。
“無限兄,這……這不太好吧?”木龍興說道,他的面色又隨之而難看了好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