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句話,路寬搖了搖頭:“他不會讓自己處于你的位置上的。”
聽了這句話,白秦川不禁有些惱火。
很明顯,在路寬的心里面,賀天涯和他壓根就不是同一個段位的。
自己的檔次似乎明顯要低出很多去。
白秦川看著路寬:“如果我有我爺爺相助呢?”
路寬看了他一眼:“如果老爺子參與進來,那么,這和我們剛剛所討論的話題,壓根就是兩碼事了。”
白秦川有白天柱相助?
“先不提老爺子,你可能并不知道,歐陽中石曾經給我發過一條消息……在他離開華夏之后。”白秦川說道。
“哦,他說了什么?”路寬問道。
“我不告訴你,憋死你。”白秦川咧嘴,自嘲地一笑,“不過,我也可以適當透露一點……無非是用他的行動來給予我一點信心而已,其實,歐陽中石在臨死之前,還有一些牌沒能打出來。”
“你千萬不要告訴我,那些牌在你的手里面。”路寬說道。
“在我手里又如何?”白秦川搖了搖頭,“這些牌,并沒有給我必勝的信心。”
…………
而這個時候,蘇銳的視野之中已經出現了三架直升機。
他們都是從叛軍大本營的方向飛來的。
在朝著這邊接近之后,其中一架直升機拉升了高度,開始在空中盤旋,而另外兩架直升機,則是開始緩緩降落了。
螺旋槳的狂風掀起了無數風沙。
有些砂礫打在了蘇銳的臉上,有點疼,但是蘇銳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眼睛也沒眨。
他整個人似乎進入了一股和風沙融為一體的狀態之中。
如果許燕清大姐姐在這里的話,會發現,蘇銳此刻的狀態,比她的那種“人與自然和諧統一”的狀態還要更勝一籌。
宿命之戰,即將要來了。
這是蘇銳和白秦川的宿命之戰,也是和歐陽中石的宿命之戰。
后者雖然死掉了,但是,棋盤上的棋子還在發揮著作用。
也許,歐陽中石早就已經看穿了白秦川的偽裝,早就已經把執棋的權力交給了白家大少了。
但是,歐陽中石布置在棋盤上的大龍都已經被蘇銳給絞殺了,想要再逆風翻盤幾乎不可能……除非把棋盤給掀了,才能勉強打個平手。
然而,對于現在處于絕對劣勢的白秦川來說,平手,就已經意味著勝利了。
那兩架直升機的艙門打開,四個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嗯,每一架飛機里面,除了飛行員之外,只裝著兩個人,這看起來是有點奢侈了。
這四個人的打扮不盡相同。
兩男兩女。
其中一個男人穿著黑布長衫和黑面布鞋,面白無須,鬢角發白,似乎是染著微霜,氣質極為儒雅,看起來就像是個民國時期的讀書人。
第二個男人則是穿著白色勁裝,蒙著面,看不清楚具體長相如何,他的后背上插著一把劍,整個人都流露出了濃濃的凌厲味道。
至于另外兩個女人,其中一人穿著尼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