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寶已經率先一步答應了下來,“好啊,太好了,謝謝爸爸,媽媽,你會去嗎”
對著阿寶亮晶晶的眼睛,柳煙凝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了,只好瞪了沈牧一眼,扭頭對阿寶笑瞇瞇地點頭,“當然可以啦,寶貝。”
阿寶高興得歐耶一聲,開始計劃起來了,“那我們什么時候去呢,我們是早上去嗎我們去哪里呢”
柳煙凝沒說話,她對這個完全提不起興趣,倒是沈牧興致勃勃地跟阿寶討論,最終決定去爬香山。
從肯德基回來,到家屬院門口,一家人正要回家,門衛大爺叫住了他們。
“沈牧啊,你家有封信呢。”
沈牧本以為是戰友寫的書信,柳煙凝和阿寶站在原地等他,他一個人找到傳達室窗戶邊,接過了信件,“謝謝大爺。”
他拿起信一看,看到寄件人的地址時一愣,收件人也不是他,而是柳煙凝。
“煙凝,是你的信。”
柳煙凝看到沈牧不同尋常的表情,心有所感,接過信一看,果然是從港城寄來的信件。
“是蘇”柳煙凝頓了頓,她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直呼柳遠平的名字,卻沒有辦法對蘇婉清也直呼其名。
“是蘇女士寄過來的。”沈牧說道。
柳煙凝掃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怎么,今天不叫媽了”
沈牧頓了頓,對柳煙凝說道“拆開看看吧。”
這封信很厚,將信封裝得鼓鼓囊囊,柳煙凝不著急,“回家再看吧,急什么。”
回到家,沈牧給柳煙凝找來裁紙刀,柳煙凝將信擺在茶幾上,就連阿寶都好奇起來里面到底是什么信。
柳煙凝將信拆開,這才發現里面裝了另外兩封單獨裝起來的信,抖出來一看,一封是寫給師大校長的,一封才是寫給柳煙凝的。
柳煙凝先將自己那封信給拆開了,信都有被拆開過的痕跡,這也能理解,畢竟這是港城來信,不管是出那邊還是進入這邊,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
信只有一頁,上面也只是簡單的問候。
柳煙凝盯著信上的字跡,確實跟蘇婉清留下來的書籍上的字跡很像,這是她本人的親筆信,在信中她提到她寫了親筆信一起寄過來,讓柳煙凝他們代為轉交給師大,等師大的領導看到書信,自然就知道她尚存人世了。
沈牧沒湊過來看,但見柳煙凝表情凝固了,還是問道“蘇女士說了什么”
柳煙凝將信遞給他。
沈牧一目十行地掃了下來,蘇女士對這些年的經歷只字不提,他以為上次柳煙凝不肯接蘇婉清的電話,蘇婉清會將這么多年對女兒的思念盡訴于紙上,但信上只有寥寥數句問候。
難怪柳煙凝會是這個反應。
沈牧問她,“那這封信,我們送去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