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沈牧驚訝,接著皺起眉頭,“你洗的”
柳煙凝點頭,“是啊。”
沈牧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瞎胡鬧你會洗什么衣服,能洗干凈嗎下次不許干這種活。”
柳煙凝輕哼,“別小看人,我只是平時不做,我肯定會洗衣服的。之前秦姨沒來家里的時候,我自己的衣服,阿寶的衣服,還不是我洗的。”
沈牧看了她一眼,去外面晾衣服的地方將衣服收回來了,“日落了衣服就要收回來,不然晚上就受潮了。”
沈牧將衣服仔細疊好,放在鋪了方巾的柜子上,他沒去檢查柳煙凝洗得干不干凈,那不是重點,他拉著柳煙凝的手,柳煙凝的手指頭像一根根漂亮的蔥白,指甲粉嫩漂亮,最美的玉雕也比不上柳煙凝的手,這是不沾陽春水才能養出來的白嫩。
沈牧不在北京他鞭長莫及,柳煙凝都來了戈壁灘了,沈牧不愿意讓她做一點粗活,“下次別洗了,煙凝,我回家了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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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生病了嗎”柳煙凝說道,其實她也不愿意洗,她洗不干凈,她也不愿意穿有污漬的衣服,她剛生阿寶的時候,就因為污漬洗不干凈,扔了好多衣服。
“小病,再說我都好了,以后臟衣服換下來了就放著,我會洗的。”
柳煙凝點點頭,累了一天了,她也想躺上床休息了,阿寶的睡覺時間已經到了。
阿寶打了個哈欠,自己脫了衣服,他站著沒動。
沈牧將白天秦珍云送來的被褥鋪到了行軍床上,入了秋,晚上戈壁灘就很冷了,不蓋被子得凍感冒。
“媽媽,我睡小床吧。”
柳煙凝看向阿寶,等沈牧將行軍床鋪好,阿寶就鉆進了被褥里,他對沈牧說道“爸爸,我還差個枕頭呢。”
行軍床比不了真正的床,不那么舒適,沈牧不想讓阿寶睡這個,“阿寶,去床上睡。”
阿寶搖頭,“不,阿寶就睡小床,大床留給爸爸媽媽睡。”
柳煙凝和沈牧對視一眼,兩人都想到了一個事情上去了,是不是之前他們睡覺的時候,阿寶中途醒來發現了
沈牧嘗試問阿寶,“阿寶,為什么你要把大床讓給爸爸媽媽啊”
阿寶請柳煙凝將外套疊好給他當小枕頭,在路上的時候,媽媽都是這樣做的,他笑道“因為在家的時候爸爸媽媽也是睡一張床的呀,而且阿寶睡小床正合適。”
阿寶說什么都不肯睡大床,說是大床,其實也不大,就一米二的床,比行軍床寬很多。
夜了,夫妻倆躺在床上輕聲說話,這么久沒見面,多的是說不完的話,但兩人都更喜歡聽對方說一說這一年來的生活,在那些沒有相互陪伴的日子,他們的生活都有怎樣的改變。
柳煙凝抱著沈牧結實的腰,心里感到無比的踏實。
即使他們多數時間都天各一方,但是也有這樣踏實的陪伴,足以支撐他們在分開的日子里對彼此的惦念了。戈壁灘上的月光很安靜很純粹,讓人的心靈也跟著得到了凈化,在這里收獲安寧。
沈牧將柳煙凝抱在臂彎里,他很享受這樣寧靜的相聚時光,甚至心里都沒有什么旖旎的念頭,他只想這樣靜靜地抱著柳煙凝,讓心和心去訴說思念和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