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吧。”溫苡躺平,醞釀睡意。
男人的鼻息密密地灑在她耳邊,溫苡肩膀微縮,脖子上的筋繃顯出來,微微刺疼一下,后面是柔軟的舌頭舔舐。
“生氣了”他笑問。
溫苡“沒有。”
靳俞寒“那晚沒有回答讓你不開心了”
溫苡頭往外偏,語氣兇了點“說了沒有。”
看樣子,生了悶氣。
她背著睡,肢體動作抗拒交流,靳俞寒從背后摟緊她。
“小喜,為什么來江都”靳俞寒聲音懶懶的,有意為之地壓低,酥到她心底,化成羽毛,輕輕地、柔柔地撩撥一下。
溫苡的臉微微泛紅“玩。”
“嗯”
“游玩。”
“游玩”用著帶笑的鼻音重復這兩個字。
“小喜,我不喜歡這個答案。”靳俞寒鼻子蹭到她耳后的肌膚,腳趾不禁蜷縮。
溫苡“你想要我說什么”
靳俞寒不說話,吻住她的后頸側。
漫長又濕熱的吻。
靳俞寒不敢再問了,其實他可以放下那些不堪用的道德感,不管小姑娘是一時好感還是之死靡它,全都能操控往想要的結果發展,但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行,她不該稀里糊涂地去愛。
溫苡有些煩,手肘推他腰“我困,想睡覺。”
“明天休息,我帶你去玩,好不好”靳俞寒不鬧她,哄著,語氣放到最溫和,“要見一些老朋友,不用太緊張,去玩就好,其他我來。”
溫苡哦了聲,壓下他放在恥骨上的手。
總覺得靳俞寒知道她在想什么要干什么,卻沒有任何表示。
以前不是這樣的,能感受到他在一點一點靠近她,現在怎么停滯不前了
想著亂七八糟的問題,溫苡睡了過去,一覺醒來身旁沒有人,枕頭整齊,好像凌晨他從未來過。
溫苡在酒店休息一天,晚上九點,靳俞寒從培訓班回來。
她端著一盤水果靠著墻看他收拾衣服,把衣衫掛到柜子里,艷麗的色彩里多了單調的灰白黑。冷暖雜糅。
靳俞寒戴著藍牙耳機聊工作,一走五天,檢里需要他批的公文堆了不少,非秘文件讓辦公室轉成電子文檔發送過來,審核好后幫忙代簽,涉密文件不能走網絡,內網也不允許,急的就只能跳級審核,不急的等他回去再審批。
溫苡對過于嚴謹死板的機關單位工作內容不感興趣,捧著手機刷小說。
相處一個空間,互不打擾。
出遠門瑞奇一狗在家不放心,幼千又特別想要嘗試養寵物,走之前溫苡把狗送了過去,還提了一個大包,把瑞奇的必需品全部送去。
幼千發來幾張瑞奇的照片,溫苡看著憨憨的狗兒子找到一些慰藉。
周五下午,靳俞寒帶著溫苡去江都大學。
初春的江都白日溫度高,大衣換成風衣,感覺步子都輕快起來。
靳俞寒不太喜歡分享自己的事,只是介紹建筑物,溫苡沉迷在風景里,拿著相機拍下許多照片。
經過上次,溫苡已經不再自討沒趣問靳俞寒的過去,兩人的出行,交流頻率減少,像是各玩各的。
臨近飯點,靳俞寒帶著她去一家高級餐廳,進到包廂,坐著的三人全部站起來,男女穿的都是正裝,休閑裝的兩人顯得格格不入。
“靳律,好久不見”為首的是中年男人,笑得和藹。
左邊的年輕男人笑“金律叫錯了,現在應該叫靳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