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笑“讓你們失望了,肯定要每天給老魏說好聽的話,要不家務誰做,孩子誰帶”
幼千和溫苡
好一個御夫有道。
心里的話有機會說出來,溫苡渾身輕松許多,回家再見到靳俞寒也沒這么別扭了。
晚上和他出發去私人會所,這里管理森嚴,只能憑借邀請函進去。
好奇會所四合院的布局,溫苡仰著脖子,不敢有大動作,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緊跟著他。
飯桌上,幾乎是陸戚在活躍氣氛,溫苡跟著喝了一杯酒,靳俞寒換掉她的杯,只給她倒果汁。
結束后幾人要組局玩游戲,在外靳俞寒不碰棋牌,陸戚起哄玩射擊。
去到后院的射擊場,因為用的是實彈,靳俞寒囑咐溫苡不要亂走動,她聽話地坐在原地。
陸戚點名要靳俞寒玩幾局,其余幾個大院的高干子弟有人調侃“雖然是給老陸辦的單身派對,人家吃完飯就走了,陸戚逮到機會非要和靳哥來兩局。”
“他能不傷心身邊結婚的差不多了,我們幾個比他小,差距一下子就出來了。”
溫苡學生時代一直循規蹈矩,從沒來過這類場地,陌生又害怕,抱著一杯喝的坐到沙發里,幾個公子哥偶爾和她搭話,應該是靳俞寒交代過,沒有人為難她,還對她照顧有加。
隔著幾層玻璃,看到站在隔間的靳俞寒整理好指套,把眼鏡脫下來穿戴上護目鏡,調整站姿,嘗試瞄準幾次,另一邊的陸戚開槍,然后叫囂快一些,他才慢悠悠戴上耳罩,持槍瞄準,射擊。
溫苡看不懂環數,聽著他們討論,判斷出靳俞寒第一槍的成績比陸戚好上一環。
“陸戚不翻盤就白在部隊混了。”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嬉笑說。
旁邊的男人“得了吧,他碰上靳哥變得急吼吼的,不是嚴肅賽事沒辦法投入。”
“不相上下吧,靳哥高中時去玩了不少比賽,陸戚只會給他提包。”
溫苡就聽著他們評價靳俞寒,好像喜歡上一個人后,會格外關注和他有關的事,默默地把與他相關的信息記住,會對比,她和他有沒有相同的地方,若是有就好了,還能有話題。
很可惜,溫苡從沒接觸過賽車、跑馬和射擊。
十幾分鐘后,陸戚從隔間出來,嚷嚷著不玩了,耍賴說靳俞寒拿過專業賽事銅獎的玩家欺負人。
靳俞寒慢條斯理取下射擊用具,戴上半框黑色眼鏡,斯文儒雅,和玩射擊的他聯想不到一塊兒。
“差不多走了。”靳俞寒走到溫苡身邊,對他們說,“你們繼續。”
今晚靳俞寒留得算久了,大家也知道他們不可能像學生時代那會兒瘋玩,吃完飯玩一夜槍或者打牌,天快亮不舍得睡,一起跑俱樂部玩跑車,成家立業就得收心。
靳俞寒帶著溫苡走后,有人調侃陸戚說“陸戚哥,你怨氣這么重,干脆聽家里安排結婚得了,老婆孩子熱炕頭,向靳哥他們看齊。”
“閉嘴我還沒玩夠。”陸戚才不愿意戀什么愛,他哥到靳俞寒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個個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不像話。
陸戚站起來說“走走走,去俱樂部跑幾圈車,再去打兩圈麻將。”
回到家,靳俞寒問溫苡“機票和民宿訂好了”
溫苡還在神游想別的事“哦打算明天先去一趟海都參加漫展,順便去聽學姐的座談會。”
“明天”靳俞寒神情凝重,“這么早”
以為她會在京北過完七月,把出發時間定在八月初。
“正好碰上學姐的座談會,她邀請我去,臨時改了出發時間。”溫苡自己快忘記改了出發時間,也是前幾天忽然收到座談會的邀請,就定了機票。
靳俞寒低頭整理換下的鞋子,問“海都之后去哪”
溫苡“沒定,之后再說吧。”關于旅居特地問了有經驗的幼千,她不建議做太多計劃,先出發再根據情況定下一個目的。
靳俞寒沒再說話,沉默地回客廳,溫苡一直跟在身后,眼看他要進到書房,扯住他袖子,不安問“你不支持我去旅居么”
“想多了,好好玩。”靳俞寒溫和笑了笑,“要臨時處理一個文件,你先回房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