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柿似乎并沒有聽到李童所說的話,而是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趙立:“原來你們是一伙的,怪不得我說誰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會發出那樣虧本的任務,原來意在引我上鉤......”
“的確,事情就是這么個樣子。”
趙立朝著蘇柿走了過來,眼中充滿了戲謔和不屑之意:“我還怕我演技不夠好,會被你察覺到什么,但沒想到,你竟是這么的愚蠢,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用花費那么大的功夫了。”
說著趙立手中就出現了一把幽冷漆黑的匕刃,冷笑著說道:“提前告訴你一聲,我的神魂刃被動腐蝕,只要在你身上割開一道口子,就會沿著傷口逐漸的潰爛,而且這個過程中你還不會死掉,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皮膚如腐尸一樣一點點的爛掉,其中的骨頭,內臟,都會發膿,從你爛掉的皮膚中流出來......”
“你說,我現在是從你臉上劃一刀,還是先把你下面割掉?”
聽著趙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蘇柿的臉色卻毫無變化。
而這時候,李童也走過來了:“這小子你就別動手了,我會親手讓他感受到什么叫痛不欲生的滋味!”
“敢玩弄勞資,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尤其記起上次他老爹追著他在荊無名的院子里打的情形,對于蘇柿,心中的恨意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
“哦?”
蘇柿稍稍退了兩步,看向李童:“說實話我和你并沒有什么過節,但是你卻要讓我送命,難不成我反抗一下還不成了?”
“反抗?”
卻見趙立冷笑了起來:“就你這種外門的低賤貨色,我讓你死你就得死,我讓你活你才能活,還反抗?那只會讓你死的更慘!”
頓了一下又道:“你也別想著做小動作了,今天你來到這壺茗山,你的命運就已經到此為止了,興許你現在跪下來,磕頭求饒,我心情一好,還能讓你死的痛快點。”
“死嗎?”
蘇柿又退了兩步:“既然都是死,痛快點和不痛快又有什么區別?只是我有個疑問,今天怎么荊無名沒有來?”
說實話,這一切緣由,都是起自當初特招比試上,與荊無名結怨,按道理,能殺自己的機會,那荊無名也應該在場啊!
“荊哥?”
李童似乎看出了蘇柿在想著什么,不屑地出聲:“就你這種低賤的東西,你真以為荊哥會親自出手來殺你?你這是太高看自己了,那只會臟了他的手!”
“沒有來嗎?”
蘇柿一聽后,目光之中卻透露著幾分失望。
隨后他抬起頭看向李童,呲著牙笑道:“既然李師兄你罵我是低賤的東西,荊無名殺我只會臟了他的手,那對于師兄你來說也會臟了你的手,既然如此,倒不如讓我自裁,豈不是更好嗎?”
說著,蘇柿又后退了幾步。
而那李童和趙立卻欺身上前,其中李童伸出右手,閃電般抓住了蘇柿的脖子,接著又猛地一摔,蘇柿被狠狠地撞在了一塊大石頭上,附近的一些妖獸都受到驚嚇,四下散開。
而這一下,蘇柿感覺自己的肋骨都斷裂了兩根。
一股鉆心的疼痛傳入神經,蘇柿悶哼了一聲,猛地吐出來了一大口鮮血。
“殺你,我不嫌臟手!”
就見李童走了過來,一腳踩在蘇柿的臉上,冷笑著說道:“我也知道你說這么多廢話想干什么,不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找機會逃走嘛,但是你覺得你能逃到哪里去?還是說,我們兩個徒級別的高手是吃豆腐提升的修為?收拾不了你小小一個外門弟子?”
“呵呵!”
卻見蘇柿笑了一聲,伸出手把李童的腳從自己的臉上抓開,隨后吃力地爬了起來,看著眼前臉上充滿了不屑之色的李童:“我好像沒說過我要逃走吧?而且,我也沒想過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