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晏的嘴角勾起輕淡的笑,問起她這一周的收獲。微信上都說過了,可他覺得不夠。
他們私語了半晌,他的注意力漸漸不在她說的話上
他俯首下來,并沒有再放過她,險些咬破她的唇角。
小別之后,這一夜注定難渡。
不多時,他已經嵌進,在那剎那,扣緊她的手,十指緊緊相扣。
“叫老公,寶寶。”他誘哄著她。
而剛剛還說不給正經名分的某人,在這種時候,愣是沒能堅持得住,還是屈服地喊出了聲。
她絕望地閉上眼唔,還是叫他得逞了。
他的心情格外好,溫柔地親吻著她,“怎么都沒有想我”
她否認道“想的。”
“那你說,有多想我”
她的話剛要出口,卻在那一瞬,被撞得稀碎,再不成話。
而唯一行之有效的求饒話術唯有他剛才的那句指點“叫老公。”
他很壞,他真的蔫兒壞,他的心都壞透了。
她的眼角含著眼淚地想。
梁音夜知道他很高興,很欣喜,很喜歡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他的欣喜都融入了今晚所有的動作。
可她并不知他竟欣喜至這個程度。
在迷迷糊糊間,她感覺手指上好像被套進了什么。可是她已經困到意識混沌,無力再去查看。
等醒來后,她又是在他懷里補眠,又是靠著玩手機,直到好一會兒后,她才后知后覺地看向無名指處。
是一枚戒指。
小飾品,上面有幾顆“小鉆石”,設計很漂亮。
可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送她這個。
他還沒醒,梁音夜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打量著他思忖須臾,彎起唇,在上面又是親又是小小地咬。
腰間的手幾乎是立時便箍緊。
大有再也不會松開的架勢。
男人睜開了鷹隼般的眼眸,眸色深黯如墨,聲音亦是啞得驚人“早上好”
打招呼的又何止是他。
梁音夜恍若未覺,只舉著手問他“這是什么”
他說“那次在泰國,花五十塊買的東西。”
梁音夜自然是記得,下意識便回“那那個手鏈”
他耐心地回答了最后一個問題“那是我托祝濤買的。這個才是那五十塊真正買的東西。”
他只在這邊停留兩天,便踏上返程。
她送他去機場的時候,聊到了他最近手頭在忙的工作。
聞晏淡淡凝她一眼,收回目光,目視前方“在加急推動逢春。”
他裝得淡定。
可梁音夜哪里不知道意思
逢春推動至上映時,也就是她歸來之時。
明著是在說做電影,暗里說在說想她。
開車的美國司機剛剛與他們說,他學了一年中文,還試著跟他們打了兩句招呼。可她想,就算再學二十年,恐怕他都聽不懂聞導的話。
她彎起唇,也學聞晏目視前方,“聞導要注意休息,別只顧著工作哦。”
他抬了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