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同月,梁音夜的一組旗袍大片公開。
姿色比用以輔襯的白山茶還要盛,整片整片的白山茶都抵不過她容色萬千,身材更是盡數凸顯旗袍最能凸顯身材,也最難駕馭,然而卻被她盡數掌控。美目流轉間,風情難掩。
簡單一組照片,輕輕松松出圈。
而這已經不是頭一回。
她很漂亮。
而她好像知道自己很漂亮。
總是憑借顏值肆意亂殺,輕松俘獲一片。
底下一片舔顏的,評論數飛速上漲。
難以想象聞某人的新婚夜得有多快樂大哭
我老婆這明明是我老婆聞晏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我要是聞晏,我老婆天天都能睡在我旁邊,我做夢都要笑醒
我嫉妒他我嫉妒他憑什么他能擁有我老婆
我美夜真的殺瘋了啊啊啊,我舔我舔我瘋狂舔
不到三十就結婚在這圈里真的太早了,我建議夜夜再多考察一下是誰嫉妒了我不說
天吶我求求你了接部民國劇吧,一部劇換幾百件旗袍的那種,我真的看不夠啊
無人知曉。
早在拍完的當天,梁音夜就已經按照某人的要求將旗袍又穿了一遍。穿第一件的時候,她明明感覺得到他身上氣場的變化,但是某人很能忍耐,并未動作,只是耐心地等待她演繹一場完整的旗袍秀。
最后一件,是被他慢條斯理地往下剝開的。
他的快樂,又何需等到什么新婚夜。
婚期一日一日地逼近。
梁音夜經常看見他在畫圖。有的是他親自設計,有的是他一邊與設計師溝通,一邊親自上手修改
。
他以往只用在作品上的認真,盡數傾灌在了這場婚禮上,像是要拍出一場大片那樣的精心。
而這些他全都對她保密,她一開始還會想象一下,到后面,她覺得她已經想象不出婚禮的樣子。恐怕只有等待那天到來,她親眼看見,才能知道他的作品是何模樣。
婚禮前夕,聞晏接到傅毓的電話,說她準備過來。
剛接完電話,他還沒說什么,在得知這則消息的梁音夜先亂了陣腳。
他淡淡地倚在沙發上,環起了手,眼眸輕瞇。看了她半晌,方才蹙眉道“慌什么。”
當年存在著誤會,以至于她幾年沒有和傅毓聯系過。
但是現在誤會已經解開,她還怕什么
梁音夜微微瞪大眼,抱著個抱枕看他“我睡了傅阿姨的兒子,我心虛一下怎么了”
傅毓當年對她那么好,可她卻把人家兒子給睡了。就算當年沒有誤會,恐怕她也要避上傅阿姨好一段時間。
聞晏一怔,旋即輕笑起,笑聲止都止不住,看得出來,是實在的愉悅。
梁音夜緊張地看了眼門口。主要也是太多年沒見,她有些不自在,擔心不知該說什么。
他卻還有閑情打趣她“你睡的是我,不對我心虛,對我媽心虛什么。”
聞晏將人摟回自己身邊,繼續捉著她的手,看著還沒看完的電影。
唯獨梁音夜,各種心思頻起,又是思考著該不該走,又是思考著傅毓到哪里了,不知有沒有進小區。
思來想去,她還是不放心,叮囑他道“你記得和阿姨說,是你先有的不軌之心,不是我。”
“真的嗎”
“不管真假。”
他揚了揚眉。
許是覺得確實不是什么好孩子的行為,她也紅了紅面頰。
她想起年少時,他好像也替她背過鍋。在他們相熟以后,她苦惱地恨不能不承認的事情,他好像覺得無關緊要,總是云淡風輕地攬下。
聞晏的眸底染了笑意,沒有為難她。在她巴巴的目光中,依舊如當年那般,十分好說話地頷首。她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他又覷她一眼,告訴她不要那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