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眠頓了一下。
突然生出不再叫的反骨。
可是不叫名字的話,就沒有稱謂可以叫了。
她抿起了唇,沒有接話。
她又怎么會聽不出來,若有似無的繾綣曖昧。
興許他是無意的,但是偏巧,這種氛圍越是無心插柳越是濃郁自然。
他也沒有在意她應不應,只是將咖啡做好,放在她的手邊。
她也注意到,他的視線在她撐著臺面的手背上微停。
他目光的侵略性,整個人的侵略性,都很重。
在別人面前沒有,但是她時常感受得到。
她垂下長睫,端起咖啡。
“原先計劃是一周,可是我改變主意了。”他偏眸看向她,眸光幽深,“不太舍得從你身邊離開。只是確實有事要忙,一個月后必須回去一趟。”
而他處理完事情還會再來。
她捏緊了杯柄。
“你要多久才肯放棄”
“為什么要放棄”
“因為你不會成功。”
他輕笑了笑。這已經是他第不知多少回聽見她的勸退。只可惜,并不起什么效用。
“可能不太行。”謝洄之說。
“就算后面你愛上了別人,同別人在一起,結婚生子,”他的聲音轉輕,輕得如同云霧一般,“我也不會放棄。不過,我會在世界的另一個地方祝福你。”
聞眠覺得她好像低估了這個人的執拗。
真是神奇的一個人。
“謝總值得么我們才認識第幾天呢”就連接觸都不多,更遑論是了解。
她覺得他太夸大了。也興許,這就是他追人的手段。
謝洄之笑著看她,眼底有溫柔的笑痕,“你可以試著看一下,我是不是真如我所說的這樣。”
聞眠沉默了。
“咖啡味道怎么樣”他問。
她的心情還有些復雜“還不錯。”
實際是,她被他的話震驚到了,完全沒心思去品這一杯咖啡。
“想喝的話,可以隨時叫我。”他笑了笑。
聞眠帶著它回了房間。
關上門后,視線落在它身上,有些沉靜地在思考。
試圖將他看透,到頭來,卻可能直到她被他看透了,她也看不透他。
這個人太深了,遠比表面上看起來的要深。
咖啡有些涼了。
她喝了一口,但香味依舊醇厚。
內憂嚴重,聞棠直接推掉了一個工作,說什么都不能在這時候離家。
而謝洄之也能看出,好像一轉眼,聞棠對他的意見突然變得很大。
他一靠近聞眠,聞眠還未說什么,她先跳出來恨不得把他叉遠,動作簡直迅疾。
他有些意外地看向她的這個妹妹。
她這是在防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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