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拿到了她們的電話號碼。
按照號碼逐一打過去,鐘巧珝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聽到她是鐘祐煦的女兒,大部分人的反應都是立刻掛斷電話,個別人雖沒掛電話也語氣警惕。
a“你要做什么我和姓鐘的在一起的時候,可不知道他有家庭,他從來沒和我講過自己有老婆孩子,后面還是我自己發現的。你要是想找我撒潑,想把我打成小二,我可不會忍著你我還嫌認識他晦氣呢”
b“我和鐘祐煦早就沒關系了,當初是我年少輕狂不懂事,確實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以至于我現在都很后悔。你是他的女兒,我要向你道歉,但我已經為當年的事付出了代價,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
經過鐘巧珝的不懈解釋,有一部分人愿意和她見一面,同她面談。
到了這周末,她提前來到了約好的餐廳,進了包廂。
不多時一個戴著墨鏡、神情猶豫的年輕女孩走到門口。
遲疑了一分多鐘,她才打開門往里面看了一眼。
簡直包廂里只有鐘巧珝一個人,女孩兒才放心許多。
“你好,我是鐘巧珝。”
女孩尋了個較遠的地方坐著,始終沒有摘墨鏡,“我愿意來見你,但不想提自己的名字,你想問什么直接問吧。”
這個女孩就是小b,她和鐘巧珝同歲,但小鐘巧珝一屆,今年是她剛畢業一周年,她曾在鐘祐煦就職的學校念書。
提到鐘祐煦,她的身體莫名輕顫,像是十分害怕,很抗拒這個人。
據她所說自己是大二才和鐘祐煦關系變親密,在此之前她只當對方是一個必修課老師。
由于鐘祐煦為人溫柔,風度翩翩,說話又十分有趣課堂上引經據典,他的課深受學生的喜愛。
這種年上成熟,又學識淵博的人設,如若對方有心撩撥,很容易把涉世未深仍然單純的女大學生迷到。
小b最開始僅有他的聯絡號,除了平時交作業沒有任何聯系。
大二她開始考慮考研究生,而她想考的方向又和西方文學有關,故而常常向鐘祐煦咨詢考研事項和相關信息,因此迅速拉近了兩人的關系。
鐘祐煦從不擺架子,甚至會和她開一些小玩笑,有時讓她去辦公室劃重點,還會請她喝杯奶茶,光看對方打理得干干凈凈的外貌以及閱歷帶來的細紋,并不油膩。
這種顯然超出了師父的關系,很快就讓小b淪陷了。
她一方面知道這種事不好,可另一方面又被拿捏得死死的。
沒甜蜜多久,她的人生就開啟了痛苦階段。
不知想到了什么,女孩用墨鏡遮擋的雙眸帶著驚恐,她顫悠悠抬起了自己的手臂,現在是夏天,但她出門來見鐘巧珝仍然穿的是長袖;
鐘巧珝原本以為她是怕曬太陽,或是怕暴露身份全副武裝。
此時看到她把薄薄袖子卷起,露出手腕,鐘巧珝目露驚訝。
“你”
只見小b的手腕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疤痕。
顯然那是自殘留下的痕跡。
小b說“這些都是我和他在一起之后,被他逼到崩潰做的,我根本意識不到當時的自己在干什么,我甚至控制不住情緒”
她說著,語氣帶了些怨恨和痛苦
“我知道鐘祐煦在學校里的名聲很好,就算我說出去,別人也只會罵我、抨擊我,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他們什么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