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兒女全死光,唯一盼頭孫子,也淹死在了村里的小池塘,許母徹底瘋了。
她披頭散發在村路上坐了一晚上,罵老天、罵世道
還罵自己的兒媳婦,有村民看她可憐想要攙扶她,還被她抓破了臉,最終只能隨她去了。
次日被人發現的時候,老太太已經渾身僵冷死在了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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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齊家明是不可能在村子里找到許家的活口的。
聽完何福斌的描述,齊家明心中的震感可想而知,一個令他不寒而栗的念頭浮出水面;
他猛地看向虞妗妗求證
“虞大師,齊家未來也會像這樣嗎”
從他的兒子齊盛開始,死到滿門絕斷
虞妗妗瞳孔黝黑,略一頷首道“沒錯,許家應當也是被下了家族詛咒,才會接連慘死。”
“若不是你父親齊國安以身活祭,鎮壓詛咒,你們家怕是也早就絕代了。”
她的猜想果然沒錯,尺古村應當就是詛咒的發源地,甚至威力和范圍比她所想還要更廣更深
她立刻追問何福斌“何村長,你們村里還有像許光明一家這種死人很多的情況么”
“你剛剛應該也聽到了,我們來尺古村找的并不是許光明或是某個人,而是一種詛咒。”
“這”何福斌一瞬間的表情不是震驚和困惑,反而是遲疑。
過了二四秒鐘他才搖搖頭說“沒聽過。”
虞妗妗不自覺瞇了下眼眸,瞳孔微縮,須臾間泄露的丁點氣魄,讓中年人輕輕一哆嗦。
她意識到自己無意間泄露了妖氣,立即收斂,偏過頭正巧和齊瀾的視線對上。
兩人心里都清楚,何福斌肯定知道些什么,他在隱瞞。
見狀齊家明抹了把臉,走上前搭住何福斌的肩膀,語氣悲痛道
“何老弟,我先前不知道你年紀比我小,我剛剛說了我其實就是尺古村的人,咱倆就按兄弟相稱吧老哥我也不瞞你,我帶著孩子和風水師傅千里迢迢回咱村子,就是許老村長家的詛咒,也出現在了我家。”
“這位是我大兒子,前天差點被高樓墜落的花盆砸碎腦袋,我還有個小兒子,之所以沒有跟我一起來,是他已經因詛咒生命垂危,再過一天再破解不了這個詛咒,他就徹底沒救了”
說到這里,齊家明眼眶也紅了
“算我求求老弟,如果你知道什么線索,幫幫我這個做父親的吧”
“哎呀齊先生,你看你嚴重了”何福斌糾結再二,猶猶豫豫后還是咬牙說道“齊先生,許光明和你家的詛咒,我是真的不了解啊但是、但是我的確聽我父親提過數次,我們尺古村是被詛咒的山村。”
“我們村子,被山神拋棄了。”
這話脫出口,何福斌也像是有了個宣泄口,緩聲道
“想必齊老板你們也看到了,從我們村到縣城的沿途路上,你們都找不到幾家小店,村里也沒什么人,都是留守的上了年紀的老人和一些小孩子,死氣沉沉的。”
“以前政府說贊助我們村開發果園,結果項目流產,這十年來無論是侍弄莊稼還是上山采摘,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