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卻對我說任何情況下,只效忠于我”
“主人”
“不用說了,我自己試。”話音才落,一把鋒利的匕首取代了她指間的手機,她盯著他的臉,手揚起又落下,刀尖突然刺向他擱在沙發扶手上的手臂。
他沒有反抗,事實上也不需要,這樣銳利的刀尖,以這種速度刺下,卻連他的衣服都沒穿透。
“你”紀檸心刀尖一折,滑向自己的腿。
“小心,主人。”對方穩穩握住她的手腕,隨即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拂過黑色西服的袖口,袖口立刻像是水流一般散開,順著他的動作朝手腕上方攀爬。
袖口指下的手臂露了出來,是和他臉上一樣的冷白皮膚。
他舉起手臂,再次送到她面前,似乎在請她繼續。
紀檸心有些莫名,她和他對視兩秒,刀尖再次落下,這一次,她的動作很緩慢,尖銳的利器順利扎入了他的手臂,瞬間,紅色的液體流了出來,順著他的手臂滴落。
那是和正常人類一樣的鮮血,最起碼無論視覺上還是嗅覺上都是一樣的。
她注意到他的睫毛再次顫了顫,想來并非對這樣的刺傷全無反應,最起碼是應該有痛感的,可他沒有躲,甚至連退縮的反應都沒有,手臂穩穩的舉在那里,任她作為。
“你有痛感”她擰眉。
“有。”
“那為什么不躲”
“您并沒有允許我躲。”他表情未變,和之前每一次和她說話那樣,聲音溫和。
紀檸心有點被對方的話噎住了,她撤回匕首“所以,如果我現在讓你去死,你也會照做”
他朝她低下頭,聲音溫和卻堅定“如果主人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
對方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朝外冒血,血劃過他的皮膚,朝下滴落,很快在地毯上洇開了一大片。
紀檸心到底是第一次做這樣的試探,哪怕知道他不是和自己一樣的人類,但因為各種太過相似的細節,還是會感覺不舒服。
她手里的匕首消失了,換成了一個醫藥箱。
他腦中有對醫藥箱的儲備知識,明白這是對方讓他處理傷口的意思,正要接過說謝謝,她卻取出了紗布和碘酒“我來。”
路有為是開搏擊館的,她從小就很熟悉處理傷口,取出需要的東西后,很快就動作利落的給他止了血,然后消毒包扎。
她專注處理傷口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他開口說了一聲“抱歉”。
紀檸心抬頭“這話說反了吧現在是我扎傷你。”
“抱歉主人,沒能給你想要的答案。其實我腦中被鎖掉了一部分記憶,你要的答案可能在里面。”
“記憶被鎖誰鎖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