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開車離開趁著它們還沒把這里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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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桐適時開口,制止了車隊里幾個開始胡亂把東西丟上車,打算開車離開的人,“而且外面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楚其他地方的情況,我們根本不清楚這樣貿貿然沖出去會不會撞上更多的輻射走尸”
“桐哥說的對現在情況不明,就這樣出去太危險了外面酸雨這么大,車子根本頂不了太久我們不能出去,出去只有死路一條”
“那怎么辦”那幾個原本想離開的人知道他們說的對,但也因此愈發惶恐無助,“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輻射走尸闖進來”
發出質問的那人聲音尖利大聲了一點,立刻引得一旁玻璃墻外的兩只輻射走尸躁動起來。
其中一個幾乎把全部身體都貼在了玻璃上,因為力氣太大蹭掉了最外面一層腐爛的皮,露出底下血紅帶黃的爛肉,那些爛肉里不知道還長著什么,一鼓一鼓的惡心極了。
“小聲點,它們是被聲音和火光吸引過來的。”顧寒星已經沿著附近的玻璃墻查看完外面的情況,形勢不容樂觀,她直接走至火堆前,用搶頭挑散燃燒著的枯死植物,然后抬起腳,用作戰靴厚實的鞋底去踩滅分散的火苗。
一旁有人見狀,也立刻上前滅了另一個火堆。
玻璃館里頓時變得漆黑一片,大概因為沒有光源,玻璃墻外的走尸似乎不像剛才那么躁動了。
其他幾個戴著夜視鏡分散去查看各處的玻璃墻的隊員也回來了,他們落步無聲且快,很快回到顧寒星身邊,壓低聲音交待了一下各處的情況。
還好,因為植物館夠大,目前只有之前燃著火光和發出動靜的兩處有輻射走尸圍堵在外面,他們不算被完全包圍,但目前肯定不能出去,得等。
好在玻璃墻能隔絕氣味,只要他們不發出聲音,也不亮起火光,它們就不會盯上里面的人,甚至有可能在之后自動散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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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門的鎖被破壞掉了,沒辦法重新上鎖,兩扇玻璃門雖然厚實沉重,但只要輻射走尸數量過多,多撞擊幾下,很快就能突破。而皮卡車身較長,橫向停著剛好可以把兩扇玻璃門堵嚴實。
車隊里其他的幸存者都忘記了這一茬,見顧寒星手下的隊員開車行動,以為他們要拋下他們自己走,紛紛站了起來,小聲議論質問。
“顧隊”路桐聲音里帶上了不敢置信。
顧寒星回頭瞥了他一眼,光線太暗,彼此的表情和眼神都有些模糊不清,她緩緩開口“我要是想丟下你們,一開始就不會救了。管好你隊伍里的人,我說過了,我們要保持安靜。”
她沒有多解釋,說完這句話,就直接上了吉普車開著門的后排,側身靠坐在那里。
路桐一時沒有說話,他其實想說話,例如這次情況不同,他們沒有熱武器,如果被丟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再例如道個歉,告訴對方自己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擔心罷了。
可不知怎么的,自從那天核沖擊發生后,他在顧寒星面前總覺得多了些不自在,再也沒辦法像最開始那樣,以一個車隊隊長的身份,和對方交談、計劃路線、商議逃生。
驅車去玻璃大門處堵門的隊員很快回來了,他車技好,視力也好,悄無聲息的就把車依照計劃中的方式停好了。
其他人見狀,這時也明白過來,想起因為慌亂而被自己忽略的大門,頓時都是一陣后怕。后怕之后,又有些后悔,覺得剛才太過莽撞,不該在還沒弄清楚事情時就質問責怪顧隊他們。
現在這種情況下,對方是他們唯一可以仰仗的救星了。
顧寒星可不會去理會他們的糾結,她示意了幾個隊員各自休息養精蓄銳之后,也同樣閉上了眼睛,顯然和她自己說的那樣,要保持絕對的安靜。
其他人也知道這時候不方便再多說什么,雖然糾結擔心,但只得和他們一樣,開始原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