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便如此,賀家對她的保護欲,特別是賀斯梵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視。賀南枝無法再登臺,躲在房間哭了一段時間后,忽然提出想進娛樂圈當演員
家庭醫生團隊從謝忱岸口中得知賀南枝的情況,便再次嚴謹地去檢查了一遍。就差沒有把劇組那瓶藥酒拿去檢測,到底飲用多少能在兩個小時內流鼻血。
隨著落地窗外的夜色濃郁,總統套房的人散去,也安靜了下來。謝忱岸倒了杯加了冰的水,長指握著玻璃杯走進恒溫的主臥內。
黑金色厚重的窗簾緊閉著,只開了盞暖黃的壁燈,幽淡地照映在趴在蓬松被子里的少女。
她被酒勁迷暈,還未醒,綢緞似的長發散在纖軟背部,露出小半張臉的眉心緊蹙著,像是在睡夢中很不安穩的樣子。
謝忱岸將玻璃杯擱在床頭柜上,伸出冷白且修長分明的手想將她翻個身,以防壓到心臟,誰知剛動,賀南枝就很輕地呢喃了聲,慢慢睜開緋色的眼尾熱。
她的熱,是身體有股邪火在燃燒,看什么都發虛。
當謝忱岸那股清冽的氣息靠近,就忍不住地貼上去“我要長不大了。”
“嗯”謝忱岸下意識接住了她的身子,淡淡單音節溢出薄唇。
賀南枝漂亮眼睛含著水似的,眨一眨就能掉出晶瑩剔透的淚珠來,是真醉糊涂了,說著話就把自己給委屈上爸爸說身體會著火,長不大。
她想告訴謝忱岸,很熱,卻不知道怎么形容。
說了半天,紅唇微微張著,又主動地去親男人修長冷欲的脖頸,動作纏綿卻透著稚氣的生澀,那種若近若離的舔舐,即便是謝忱岸也經不住這般撩撥。
他跟賀南枝有未婚夫妻的名分,即便就地發生什么,也正常不過。只是她醉了。
謝忱岸眸色晦暗不明,在賀南枝本能地為了緩解身體的那股熱,伸出纖白的手去解他西裝褲時,嗓音也壓低幾分“你認得出我是誰么”
賀南枝卷翹睫尖輕眨,注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俊美面容很久,才細啞著出聲說“謝、謝忱岸”
下一刻。男人骨節明晰的長指順著她腰線一路滑下,撩起了她的裙擺。
賀南枝整片背部瞬間泛起靡艷的紅暈般,受不了地瑟縮了下,頃刻間跟被卸了力氣一樣軟在了他身上。
三分鐘后。
賀南枝還是難受得用下巴去蹭他,音色喃喃不夠拽著他腰帶的指尖也未曾松開。
“咔。”
一聲細微的聲響,還真被她得逞了,賀南枝仰起臉蛋,喝醉酒的人有權不講理,任性要求“要這里。
不管對方同意與否,直接謝忱岸視線猝然一暗。
而后賀南枝的意識就徹底散了,殘留在記憶中的,唯獨墻壁上的燈影搖曳,迷離不清的暗香縈繞。
一個小時后。
露天陽臺的玻璃門被輕輕推開,賀南枝徹底酒醒過來,裹著寬大的浴袍走出來吹夜風,她的衣領凌亂,也無心去整理,隱隱約約可見精致雪白的鎖骨下方有一抹緋紅。
她肌膚薄,平時里稍微一點痕跡都格外搶眼,怕是得養個十天半個月才會徹底淡化。
窩在沙發上后。許是夜深人靜,就算隔著十萬八千里,也能聽到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
賀南枝微微僵了下,指尖蜷曲地揪著衣角。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方才在主臥波蕩般的水聲、布料摩挲的聲響。
以及,親自體驗了一次謝忱岸褲子的薄料竟然薄成這樣。啊啊啊什么破褲子。是被設計師偷工減料了么
她不敢繼續回憶下去,酒勁導致身體被熱得發慌和唇上的灼意好似一起回來了,就算陣陣夜風都散不去。
深呼吸了幾秒。
賀南枝抬起瀲滟著水光的眼眸,伸手將浴袍口袋的手機拿了出來,迅速地點開譚頌的微信。她先忽略未讀的數十條語音消息。
噼里啪啦地敲了兩句話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