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
等他松開自己重新到廚房做一桌飯菜的時候,賀南枝身體遠比嘴巴誠實,畢竟也十幾個小時未進食了,她從島臺上摸走了一顆小蘋果。
冬季的陽光曬得很舒服,即便出不去,賀南枝也要坐在落地窗前,透過干凈到不染一絲塵埃的玻璃看向外面種植著不少名貴花花草草的院子。
她啃下一口酸溜溜的蘋果肉,小腦袋瓜在思考,要是站院墻前喊救命的話。
路人經過且好心報警的概率有多少
轉念又意識到自己是大明星。
倘若被人圍觀的話,恐怕要和謝忱岸一起上社會新聞。
那他不得諷刺死自己,又能光宗耀祖了。
賀南枝不知不覺把小蘋果吃了大半,白生生的臉蛋也被日光照得微紅。這時,身后不遠處謝忱岸料峭挺拔的走了過來,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小餛飩,頗有賢夫做派道“好了。”
他的閱讀理解能力,怕整個商界乃至全世界都無人可敵了。
賀南枝看到這碗色香味全的小餛飩,一時挑剔的話都卡在了喉嚨,知道她不喜他親手做的飯菜,就從廚房冰箱里翻一包半成品出來煮,真是浪費他高智商了呢。
偏謝忱岸還演賢夫,演得極為得心應手“小餛飩也不喜歡吃吃餃子”
幾秒后。
賀南枝把吃剩下一半的酸蘋果,塞到了他嘴巴里。
接下來一整天的三餐和上下樓的衛生都是謝忱岸承包了,他還管她穿衣服洗澡,到了夜晚時分,先把她抱到主臥的浴室里扒光洗干凈,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甚至頭發絲都沒放過。
賀南枝就跟個易碎瓷娃娃似的,起先還掙扎,后面就完全擺爛了。
等洗完,謝忱岸從衣帽間里拿出自己襯衫或者是深色系的棉絨毛衣給她穿上,男士的尺寸完全掩蓋不住她纖弱的身子,時不時就松松垮垮滑落肩頭,正好給了他占便宜的機會。
抱著坐在樓下沙發觀看電影,邊側眸看她白凈如瓷的側臉,邊漫不經心地捏著她指尖把玩,倒是對電影內容置若罔聞。
這種淺嘗輒止的接觸,跟睡覺之前要來場親密行為,已經算蜻蜓點水了。
賀南枝忍無可忍的時候,眉心輕蹙著會說“謝忱岸,你真是個變態。”
謝忱岸不怒反笑,封閉的主臥空氣不流通,背脊上繃緊的肌理透著薄汗,轉瞬又沿著干凈漂亮的線條直直淌了下來,偶爾一兩滴,落在賀南枝垂在床單的指尖上,濺起細碎水花。
窗外不知何時竟下起雪,越下越大,密密麻麻的雪花幾乎覆蓋了整座別墅,將暗夜反射的如同白晝。
后半夜。
賀南枝已經昏昏欲睡蜷縮在床的另一側,想離這個禽獸遠些。
謝忱岸微微壓抑的呼吸聲總是絮繞在耳邊,躲得再遠,不出三分鐘,他胸膛就會貼過來,牢牢地把她纖細的手握緊,稍微想掙扎的意思,就會十指相扣得更緊。
她迷迷糊糊地想睜開眼眸。
下一刻。
被一雙微灼的掌心覆住了睫尖。
男人聲線低沉“睡吧。”
賀南枝太累了,無意識地重新熟睡過去。
并未觸及到,謝忱岸眼底隱秘的愛意。
如同是雪中燎原的火焰,炙欲難消。
整整三天。
賀南枝都被這般寸步不離的粘著,也跟外界完全斷了聯系,有時看到謝忱岸悠閑靠在極寬沙發上翻閱書籍,她走過去,光腳假裝不經意間踹了一下男人長腿,紅唇慢悠悠翹起“你連公司都不去,謝氏真要破產了么”
謝忱岸氣定神閑翻了一頁,慵懶的聲線溢出薄唇“我休假。”
賀南枝沒聽說過謝氏掌權人還有什么假休的。
沒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