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偌大的地方,賀南枝只能等他提早從公司回家做飯。
有時謝忱岸一邊研究食譜,一邊站著島臺給她燉雞蛋羹吃。
所謂熟能生巧,賀南枝會抱著他的勁腰,不眨眼地吹著彩虹屁,聲音軟軟夸著他廚藝大有提升,都快到了跟五星級別的大廚一較高下水平了。
而那碗雞蛋羹她吃了兩口,就死活不愿意張口了。
往往這時候,謝忱岸氣定神閑端坐在餐桌對面,利用極短的時間回復幾條公司郵件,柔黃色壁燈照耀下,俊美的側顏輪廓不顯半分情緒。
到了夜深人靜時。
自然有另一種方式,溫柔而又暴烈的將她這張小嘴巴塞得滿滿的。
賀南枝的葡萄快吃完,窩在沙發上打了個盹,等外面自然光暗了,水色瀲滟的眼眸睜開時,迷迷糊糊看到了謝忱岸已經回來,正俯身,薄唇極輕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賀南枝習慣抬起手,摟著他,跟沒骨頭似的趴在他肩膀上“我在樓上,發現了好多錄音帶,你連我七八歲的都開始收集了,謝忱岸你這人,心思真藏的深。”
謝忱岸沒開燈,如墨的眼被染得更暗“真是你的我怎么不記得了”
“謝忱岸”
看賀南枝氣鼓鼓的小臉,他薄唇溢出絮繞著啞意的笑,瞬間就被勾起了欲,又想看她這般羞惱到來扯他的襯衫衣物,用牙齒咬他。
賀南枝舍不得真咬,大多數都是剛下嘴,就后悔似的,改成親了親那線條冷白的肩頸。
謝忱岸手掌溫柔扣著她后腦勺,面朝著面,溢出的嗓音灼著她“可以咬重點。”
“你這又是什么特殊變態癖好”
喜歡她的牙齒印,在他身上深深烙著,最好永不要消除。
賀南枝纖軟的手指將他襯衫紐扣,一粒粒的嚴嚴實實系回去,正當兩人低聲細語交流著今晚吃什么魚,思南公館外傳來了一陣催命似的門鈴聲。
這氣勢洶洶的,不太像是秘書。
賀南枝紅唇訝異張了張“不會是你弟弟吧”
謝忱岸俊美清雋的面容很是沉靜,先松開扣著她細腰的手臂站起,隨即慢條斯理地朝外走去,在門外,一輛藍黑色帕加尼囂張至極的停駛著,而另一道修長身形手插褲袋,懶散地就站在壁燈的橙黃光下。
親兄弟見面分外眼紅,謝忱時只是站在,考慮到賀南枝還在里面,沒有火燒公館已經是祖上積德。
他是來尋謝忱岸的仇,只因近日被藍纓逼得無處可躲,無人肯收留他。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居心叵測打什么主意,誰家相親差點能把百家姓都輪一遍啊想靠女人玩死我么”謝忱時鋒利的眼尾覆著點戾氣,盯著門內的暗色身影,自身散發出的氣勢就如同貞潔烈男般,句句指責謝忱岸想借這種陰謀手段侮辱了他純潔高尚的少男清白。
謝忱岸垂目看腕表時間,估算著還剩下九分鐘閑余時間。
晚了一分鐘,賀南枝那嬌氣的胃口怕是要餓壞。
隨即,他冷漠的薄唇扯動,只對黑色門欄外的謝忱時說了一句“所以你一路飆車過來,就是為了站在外面炫耀自己日益嚴重的妄想癥”
當然不是。
謝忱時嘴角懶散冷淡扯著“繼續相親可以啊,我要跟你住這里。”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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